[都市]惹火乡村(全)-37-38完

佚名长篇连载人气:559时间:2022-11-28 14:22:34

  
第273邻家保母六

而在赵子杰做这些事情的过程中,钱玉珍则是静静地躺在那儿,默默地配合着赵子杰的一切行动,嘴里一句话都没有说。等赵子杰俩重新穿好衣服,把一切都恢复到原样后。钱玉珍用亮晶晶的黑眼睛,把赵子杰先深情地看了一阵子后,跟着就身子猛地一下扑到赵子杰的怀里,然后就泪流满面地唏嘘着对赵子杰说道:「子杰!今天太辛苦你了,为了能满足我这个小骚屄的需要,你看把你累的都成那个样子了,我看了都觉得心里面疼得特别难受。子杰!如果以后我再骚情,你能肏上几次就肏几次,再不要不顾身体地拼命了行不行?」

赵子杰这时也亲热地把钱玉珍搂在怀里,一边习惯性地握着她柔嫩的少女乳房揉捏着,一边温情地宽慰她说:「年轻人嘛!性欲都容易冲动,有时候肏起屄来就没有个饥饱,这其实都是很正常的事,你不要心里面有啥想不通。不过,年轻人一般都精力旺盛,你别看我今天成了这个样子,明天照样肏得你嘴里面噢!噢直叫,屄心子噔!噔乱跳。假如你不信,明天再让你真正看一看我肏起屄来究竟有多厉害。」

钱玉珍被赵子杰风趣的话,引得也咧嘴笑了一阵后,她就把脸贴在赵子杰胸脯上。一边轻轻地来回蹭着,一边动情地对赵子杰小声说道:「子杰!你说得那些话简直太对了,肏屄的时候,我总觉得好象肏不够。肏得次数太多了嘛!又觉得自己的身体吃不消。我这一阵就感到屄里面胀胀的还稍微有点疼,好象你的鸡巴还在那里面肏着似的。不过我话虽然是这么说,假如你现在还想肏的话,我就是忍着些疼,也会尽量满足你的。谁让我这个骚屄,天生就是为你子杰专门长的嘛!」

赵子杰听了钱玉珍的这一番真情告白后,心里面也特别动情。于是就用着关心的口语对她说道:「来!躺下,让我再看一看,现在你的屄比刚才好些了没有?」

钱玉珍很麻利地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赵子杰再细心地看了一阵后,她的屄现在除了稍微还有些红肿外,其它的基本上都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就是屄口还张着有蚕豆那么大的一洞,而且还连带着里面的那些嫩肉在微微地抽搐着。

唉!这小丫头的屄,今天确实让赵子杰肏得太有些过分了。赵子杰心里面一边不由地感叹着。一边为了感谢钱玉珍对赵子杰的付出,赵子杰就将手掌心捂在了她的屄口上,很温柔地按摩了一阵后,等到它基本闭合了,赵子杰这才叫她坐起了身。钱玉珍穿好裤子后,重新又赖在赵子杰的怀里,非要赵子杰一边继续握着她柔嫩的乳房揉捏着玩,一边和她在一起胡扯乱讲。

赵子杰看已经快晚上九点了,况且今天整整一天,除了吃两顿饭的时间,赵子杰家和钱玉珍基本上都是在一起肏着屄。如果她再这样待下去,万一出上个问题,说什么也不好交代。于是,钱玉珍就在赵子杰的再三劝说下,这才噘着个小嘴,抱起已经沉睡了很久的那个娃娃,极不情愿地走出了赵子杰家的门。经过多少年的风流快活后,赵子杰这才真正体味到钱玉珍的屄是名器中的极品。尽管在以后的岁月中,赵子杰也曾经遇到过一些具有某种特异功能的屄。但钱玉珍的屄如果和她们的屄肏起来相比,光靠语言是没法能形容出来的。现在赵子杰说来说去只有十个字可以简要评价,那就是:钱玉珍的屄,肏起来绝对美!

第二天上午才九点多,钱玉珍就兴高采烈地抱着看的娃娃来到了赵子杰家。钱玉珍把娃娃放到床里面坐好以后,立刻就回头眉飞色舞地给赵子杰说道:「子杰!屄这个玩意儿可真是个怪东西,早上我临来用热水洗它的时候,屄口本来合得紧紧地一点缝儿都没有。可当赵子杰的手指头刚一碰它,它就轻轻的响了一声后,跟着就忽悠忽悠地跳动着慢慢张开了,等它张到我指头蛋那么大的时候,里面就咕唧!咕唧的往外淌起水来。我赶忙用手撩着热水把屄洗干净后,急急忙忙地就跑到你家来了。」

赵子杰一边听着钱玉珍说话,一边走过去把门顶结实,接着就回身坐到床沿上,将她轻轻地搂在怀里以后。用左手握着她柔嫩的少女乳房和小小的奶头揉捏着,同时也把右手伸到了她腿裆里,将食指深深戳进她温暖滑腻的屄里面,先享受起了她柔嫩屄强力抽搐的快乐来。她们俩个就这样温情的过了一会儿后,赵子杰戳在钱玉珍屄面的食指,就明显感到那里面有越来越大的紧缩感,屄里的抽搐也越来越急促强烈,淫水淌得浸湿了赵子杰右手不说,就连她的红裤衩都湿了一大片。

钱玉珍的脸色此时变得越来越鲜艳嫩红,鼻孔和嘴巴张的大大的,急促地喘着粗气不说,她的喉咙里也传出了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但她始终就是不说出自己想要肏屄的那句话来。看到这些现象,根据以往的接触经验,赵子杰知道钱玉珍从内心到肉体都已到了情欲难忍的地步。于是,赵子杰关切地对依偎在怀里的钱玉珍说道:「你是不是想肏屄了?」

钱玉珍脸通红着摇了一下头,然后嘴里轻声说了声:「不想!」

紧接着钱玉珍就将雪白整齐的牙咬住了下嘴唇,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剧烈颤抖起来。

赵子杰知道钱玉珍内心其实是怕赵子杰纵欲过多,影响身体的发育成长,所以尽量在压抑着她肉体的那种迫切渴望。 对这细心而性欲旺盛的小丫头,赵子杰能做到的事情和安慰,就是快速地扒开她的裤子,把她按在床沿上,用自己早就硬起来的鸡巴,凶狠地肏进她抽搐个不停的屄里面后,飞快而有力地肏了起来。一会儿工夫后,赵子杰就把钱玉珍肏得达到了高潮,她赤红着脸,颤抖着嗓音对赵子杰小声说道:「子杰!谢谢你了,你就象钻到我心里一样,非常清楚我心里想的一切。我简直太幸福,太高兴了!觉得今天屄里面冒出来的东西都特别多。」

果然,当赵子杰将鸡巴从她的屄里面刚抽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就奔涌而出,量多的吓人不说,还发出强烈的腥骚味。

通过和钱玉珍无数次的性交往,赵子杰知道钱玉珍只要特别兴奋,屄里面流出的分泌物就有这个气味,所以心里面丝毫也没有在意。赵子杰反正此时也玩的兴高采烈,于是就站在钱玉珍的腿裆里,将鸡巴交给她后,让她用温暖的小手上下捋动着鸡巴和揉捏着卵蛋。赵子杰则用两根指头缓缓地揉搓着她黄豆大的粉嫩阴蒂,眼睛欣赏着她那娇媚的屄口不断开合,强烈抽搐的动人景象。那种快乐,又是一种特别的风味。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后,她们又开始新一轮的疯狂性交。钱玉珍屄里面的剧烈抽搐,使赵子杰的鸡巴抽送起来都感到有些困难,淫水淌得满屁股槽都滑腻腻的。

钱玉珍满面红光,亮晶晶的黑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温存,全是肉欲的淫荡神色,就连呻吟声都变得断断续续和有些走调。钱玉珍已经都这样了,她还一边喘息着,一边不无遗憾地对赵子杰说道:「子杰!我真恨我自己,明天还要来月经,最起码有五、六天不能肏屄。你觉得难受不说,我这几天怎么才能熬过去呀!」

赵子杰没有吭声,一边听着钱玉珍发牢骚,一边起劲地在她屄里面肏着。

就在这个过程中,赵子杰发现有不少钱玉珍淌出来的粘稠阴精和淫水,正缓缓地向她不断伸缩的屁眼里流去。弄得那小小的凹陷处,淫水汪汪的,别有一番诱人的景色。赵子杰看到钱玉珍那浅褐色的屁眼后,突然又有了新的一种想法。于是赵子杰就用右手的食指,开始轻轻在她屁眼里戳了起来。赵子杰就这样没有戳上十几下,钱玉珍的屁眼就露出了一个柔嫩的小口,更多的粘稠分泌物也就很顺畅地流进了里面,赵子杰的食指戳将起来,随时都能听到那里面发出的「扑哧!扑哧」声音。

其实赵子杰这样做的事情,钱玉珍早已司空见惯,她心里根本没有想到,赵子杰今天还会有什么别的企图,只是闭着她的眼睛躺在床沿上,嘴里很舒服的「噢!……」

呻吟着。赵子杰看该准备的事情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于是就从钱玉珍屄里面抽出赵子杰肏得黏呼呼的鸡巴,对准她那正在蠕动着的屁眼,稍微用了点劲后,赵子杰只听「咕唧」的响了一声,自己的鸡巴头一下子就肏进了她的屁眼里面。

当赵子杰的鸡巴头刚肏进屁眼的时候,钱玉珍嘴里面「呀」的大叫了一声,紧接着她就说道:「子杰!错了,你肏错地方了。」

赵子杰随口对钱玉珍应答道:「没错!今天我肏的就是这个地方,你不要动,让我尝一尝肏屁眼的感觉到底好不好?」

等赵子杰将鸡巴连根肏进钱玉珍的屁眼里后,她虽然乖乖地支在那儿,任由赵子杰的鸡巴自由地在她屁眼里面驰骋,但还是嘴里面轻轻地嘟囔了这么几句:「那个地方脏兮兮的也能肏,赵子杰确实没有见过。唉!管他呢!反正我身上的洞洞都是他的,他想怎么肏就怎么肏,随着他胡来也就算了。」

在钱玉珍的屁眼里面肏起来,那种感觉又和在屄里面肏不一样。钱玉珍的屁眼由于没有省过人事,所以括约肌的伸缩性特别强,它不但紧紧地夹着赵子杰的鸡巴上下捋动,再加上原先流进去的大量粘稠分泌物的充分滋润,屁眼里面又温暖滑腻非常。所以赵子杰还没有肏上几十下,立刻就舒服得浑身直抖,痛痛快快地把今天的第一次热烫精液,大股大股的喷洒到了钱玉珍屁眼湿热的最深处。

这时钱玉珍静静地躺在床沿上,等赵子杰把完全软缩了的鸡巴从她屁眼里抽出来,用尿布子擦她屁眼的时候,她这才眼睛看着赵子杰,用有些嗔怪的口语说道:「子杰!现在你把我所有的肉洞洞都肏过了,心里面总该完全满意了吧?赵子杰心里就是有些不明白的是,你到底是肏我的屄感到舒服呢?还是肏我的屁眼感到舒服!」

赵子杰因为这次肏钱玉珍的屁眼,事先并没有和她商量,所以这时脸上也有些羞愧的对她说道:「其实肏屁眼根本就没有肏屄舒服,虽然说三分屁眼四分屄,宁肏屁眼不肏屄,但我还是觉得和你肏起屄来感觉美一些。今天主要是你老是抱怨来月经了不能肏屄,害得赵子杰想在你屁眼里面肏一下后,看能不能稍微解决点你和我的问题。钱玉珍!你到底觉得肏屁眼怎么样?」

钱玉珍此时对赵子杰翻了一下白眼,脸上颇有些不高兴地对赵子杰说道:「其实不怎么样,我的屁眼到现在这个时候了,都感到里面烧疼烧疼的觉得特别难受。子杰!求你以后还是多肏屄少肏屁眼好吗?」

看到钱玉珍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后,赵子杰心里不由得也埋怨起自己,心疼起她来。于是赶忙用她拿来的软白布给她擦着屄的里里外外,一边对她义正词严地说道:「钱玉珍!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肏你的屁眼了,尽可能地肏你的屄。把你肏得嘴里面噢!噢的直叫,屄心子噔!噔的乱跳,死丫头!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钱玉珍听赵子杰用话这样戏谑她,立刻羞得满脸通红,跟着她不好意思的用脚把赵子杰蹬了一下,然后就轻声对赵子杰说道:「子杰!我又不是不让你肏我的屁眼,只是说少肏罢了。每次我来月经时,你不是照样可以肏赵我的屄嘛!」

就因为钱玉珍说了这样的话,所以在她来月经的第三天时,她们俩个就被难耐的性欲折磨得实在受不住了。尽管钱玉珍当时把她的屄洗得也非常干净彻底,但赵子杰的鸡巴还没有把她肏上几十下,她屄里面的那些血水就流的越来越多,越来越浓,糊得赵子杰的鸡巴和她屄的里里外外,全都成了猩红的一片。

赵子杰的眼睛看到这个难看污秽的情景后,鸡巴不由得就立刻软了下来。钱玉珍看赵子杰不肏了,就急忙问是怎么回事,等赵子杰把具体原因说明之后,她也想方设法地用手抚弄赵子杰的鸡巴和卵蛋,甚至让赵子杰肏她的屁眼。但不管我们俩个怎么努力,赵子杰的鸡巴就是耷拉在腿裆里,一点生气勃勃的样子也没有。到最后赵子杰又把鸡巴洗干净,让钱玉珍在嘴里吮吸了好长时间后,它才慢慢地硬了起来。但只要肏进钱玉珍的屄里面抽送上几下,赵子杰的眼睛只要看见那里的血水一出来,鸡巴立刻就会又软成了无用的肉条一根。这样如此三番五次后,赵子杰鸡巴那种难堪的现象始终就没有改观,末了还是在钱玉珍温暖润滑的喉咙深处,把赵子杰那股坏水完全地放干净了才算完事。


第274偷情的快乐一

曙光初露,繁忙的大都市又开始活跃起来,展开了五光十色的新一天。「轰轰……」

列车驶进车站,低沉的响声由地底往上传来,林诗音给吵醒了。她倦倦地撑起身体,睡眼惺松,由于一夜都睡得不好,翻来覆去尽在半梦半醒之间,要有一点小小的响声或震动都会令她骤然惊醒过来。不知为甚么,这两天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烦闷感,好像在风雨前那种恹恹懒懒、令人窒息的感觉,满身都不自在。但真正要说出哪儿不舒服,可又说不上来。别过头看看身边熟睡的丈夫张桥生,倒睡意正酣,怕把他吵醒,便轻轻起床走进洗手间,对镜理了理头发,用冷水洗了一个脸,才顿觉精神一些。

像往常一样,到厨房做好了早餐,便去叫丈夫起床。坐在床沿,望着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丈夫,怜惜之心油然而起:公司里的工作也实在太劳累了,自从去年公司把生产线搬上大陆以后,便忙得不可开交,不但要打理公司的定单,一星期还要回东莞的分厂两叁天,跟进一下生产,每次回港后整个人都疲倦得像散开一样。昨晚吧,就是将公司里没做完的文件带回家,到打好编出来都已叁点多了,跟着今天还要把文件送上大陆,劳劳碌碌的也难怪他这么疲累。

眼见他转了一个身把被单蹬了开去,怕他着凉,便用手拉起想给他再盖上,好让他多睡一会儿。刚掀起薄被,骤然见到他两腿中间挺得高高的,内裤给撑得向上隆起,脸上忽地红了一红。心里当然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结婚初期这种现象几乎每天早上都出现,但自从要回大陆公干后,就很少再发生了,连夫妇之间的房事也越来越少。就拿上月来说吧,算起来有两次。如果不是要供房子,早就叫他辞去这份工作,另找一份松闲点的,别把身子累坏。

脑袋在想着,一只手却受不了眼前的引诱,不自觉就按了上去,隔着内裤轻轻地摸揉。又硬又挺的东西在她的抚弄下勃得更加坚实,一跳一跳的把热力传到她手中。抚不了几下,心里便感到痒痒的像有无数虫蚁在爬,心儿崩崩乱跳,呼吸也急速起来。索性用手把他的内裤褪下,一枝又红又涨的阳具马上卜的一下蹦了出来,直直的指向天花板,混圆的龟头澎涨得棱肉四张,阴茎上一条条的青筋凸露,充满着活力,令人爱不释手。

对着眼前如斯美景,阴道里顿感痒得难受,一股滑滑的淫水已经急不及待的往外流了出来。她也不管丈夫醒了没有,连忙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像打功夫般扎着马步张开大腿,用屄对准龟头,往上就骑上去。随着阴茎一寸一寸的肏进,美妙难言的充实感令屄畅快莫名,就像乾旱的土地下一阵及时雨。撑得饱涨的阴道紧紧裹着火热的阴茎溶汇为一体,一凹一凸,刚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谢造物主能创造出这么奇妙的器官,带给人类无穷的快乐和享受。

单是肏进去已经销魂蚀骨,抽动起来更觉快感连连。她慢慢挪动娇躯,一上一下地套弄,阴道被热棒一样的阴茎烫得酥麻万分,又让龟头股起的棱肉擦得奇乐无穷,阵阵快感不断袭上心头,淫水顺着坚挺的肉柱淌向阴茎根部,再给阴唇黏带到浓茂的阴毛上,把两人的生殖器官都浆成湿湿的一片。

张桥生在朦胧中觉自己的阴茎肏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小洞,龟头被磨得舒服无比,还以为正在发着绮梦,便躺着不敢动,静静享受带来的阵阵快感,怕一但醒来便春梦无痕,失去所感的乐趣。但是渐渐便觉得这并不是一场梦,实实在在是在性交当中。睁开睡眼一看,见妻子正蹲在自己身上,下体一耸一耸地高低套弄着,脸儿赤红仰得高高的,微张着樱桃小嘴,舌尖在唇上左右撩舔,双手捧着一对粉嫩雪白的乳房又搓又磨,兴奋得像着了魔般一边动一边颤抖。

他见妻子的浪样,心中不免受到感染,双手托着她的屁股,运用腰力将阴茎就着她的频率也一下一下往阴道里大力戳去。一时间满睡房听到「辟啪」

「辟啪」两副肉体互相碰撞的交响,还夹杂着「吱唧」

「吱唧」淫水四溢的声音,好像对两人的倾力合作发出回应。就这样抽肏了几分钟,他见她的动作慢了起来,有点娇不胜宠的模样,便干脆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胯下,再把她双脚高高提起,加快速度继续抽送。

林诗音已好些日子没享受过这样畅快的滋味,直给得舒服万分,口中仅能发出「啊……啊……啊……啊……」

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单音,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扯到身边皱成一团。呻吟声给张桥生更大刺激,见妻子在自己胯下给征服得顺顺贴贴,英雄感令阳具越肏越挺、越肏越狠,见满房春色,睡床也给摇得格格发响,眼看两人就快双双达到高潮。

突然间「铃……」

一阵铃声响起,把正进入忘我境界的两人吓一大跳,原来闹钟响起,该起床的时间到了。平时每天听惯了不觉怎样,埋头苦干中忽地响起就觉碍耳,他好暂歇下来,伸手去床头几上把它按停,然后再续未了的结局。

谁知是这么歇了一歇,本来硬得可以的阳具竟变得软了些,再动几下,居然脱了出来。林诗音刚在兴头上,哪容他半途而废,急得把屄靠着阴茎乱磨,摆动不已。张桥生越焦急,那东西越不争气,无论用手猛捋,或向阴道硬塞,再也勃不回来。可能是晨举的虚火已过,加上吓了一吓,软鞭子反而越弄越糟,心里真恨得要死:这话儿有时要它持久一点,偏偏速速交货;现在要它射精,偏偏又罢工,真拿它没法,一时间变得措手无策。

林诗音刚给搞得欲火高涨,全身虫行蚁咬、要生要死,此刻顿变成了半天吊,痒得银牙咬断,直恨铁不成钢,坐起身用手替他套捋,还是没有起色,说不硬就是不硬。一转眼十多分钟过去了,再弄下去,看来都不过如此,他望望闹钟,怕再耽下去便赶不上火车回厂,满面歉意地对她说:「老婆,今天真对不起,可能太累了,后天回来,我一定将功补过,让你爽一个痛快!」

她也明白此事勉强不来,装作没事一般:「哦,算了吧,来日方长还怕没机会吗?老公,我爱你!」

他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回句:「我也爱你。」

赶忙下床穿好衣服,早餐也顾不上吃,提着公事包匆匆出门而去。林诗音收拾好凌乱的睡床,反正没事可干,想再睡一会,但在床上辗转翻侧,尽觉满身炽热,心如鹿撞,心里燃起的欲火馀烬未熄,空虚的感觉比起床前还难受。

想起上个月和张桥生由于结婚两年还没有孩子而去看医生,检验下发现丈夫的精液里精子太少,建议他们养精蓄锐,尽量在排卵期才性交,可能机会大些。又说女性在排卵期那一两天体温会比平时低一点,性欲要求也强些,提点他们留意一下。算一算,今天刚好是两次月经中间,莫非真是排卵期到了?怪不得这两天心烦意乱,感觉怪怪的。唉!要不是刚才丈夫不济,现在阴道里已经灌满精液,说不定明年就能生个一男半女,该多好呀!胡思乱想下发现刚才流出的淫水把阴毛蘸得湿透,此刻干了,腌得难受,便到浴室较了缸热水,打算洗个澡后才睡。

花的水柱喷在屄上,好像一具柔软的按摩器在轻轻揉动,闭眼享受着这种特别的奇妙感觉,舒服畅泰,虽然比不上真正性交时那么销魂,但总算聊胜于无。一只手把屄撑开,一只手拿着花朝小中间射去,暖暖的水花冲击着阴唇和阴蒂,水柱射进阴道,再流出外,生殖器里几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刺激,都变得充血发硬,阴唇不用手指捏着也向两边张开,阴蒂更从嫩皮里钻出头来,像一颗红豆般硬得勃涨,接受着水柱的洗涤,酥麻得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冷颤。情不自禁下将花紧贴在屄上,让水柱的冲力更强、更直接地触向那引起快感的地方,全身顿觉发软,手脚也失控地抖个不停。不到一会,便瘫痪般把头搁在浴缸边沿,手指头也懒得动一动,放软身子尽情领略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半个小时后,心中的欲火好像减退了不少,便抹干了身体朝床上一躺,准备再睡个痛快。不知何故,心中的空虚感仍然存在,脑里老是想着来一次真真正正的性交,希望下体被塞得涨涨满满、实实在在。对了,就是需要一个男人,让他的阳具肏进阴道里,填补得毫无空隙,然后再用劲抽肏,直到把精液都射进小洞深处,才能完全解除这种被折磨得熬不过来的感觉。但是,到哪找个男人呢?

霎那间,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健硕的身影:他有着古铜色的皮肤,身体肥瘦适中,胸上的肌肉结实硬朗,谈吐风趣、善解人意,混身充满着使不完的劲力,在床上的表现肯定不会令人失望,要是他现在也正躺在自己身边,那该多好…… 哎唷!真羞死人,怎么会想到他那儿去呢!

他叫赵子杰,是张桥生的老同学,比他年幼一岁,自己有一两家公司,不用上班,所以便利用暇馀时间进修电脑课程。家里的电脑也是他安装的,一星期有两个晚上还到这来教他们夫妇学习电脑的基本原理。为了答谢他,有时她特意熬个老汤,煮几个小菜,留他在家吃晚饭。赵子杰对她欣赏万分,不时称赞道:嫂子,你不但长得漂亮,还能把家务弄得井井有条,要是我有幸娶着一个像你这样能干的妻子,真是几生修到。

唉!怎么越想越远了,你都结了婚,人家怎会打你的主意?林诗音让自己的傻想也逗得暗里笑起来。回心一想,反正两人都闲在家里,过来聊聊天也好,总比闷在屋里孵蛋强。找出他的电话便摇过去:「赵子杰,我是林诗音呀,家里的电脑不知怎的坏了,请你过来看看好吗?」

赵子杰见反正有空,两家又这么熟络,便一口答应她马上过来。也真快,她刚执拾好客厅,门铃便响了,开门把他迎了进屋,招呼他先坐坐便到厨房煮杯咖啡。好奇怪,出来对着他眼睛一接触,心里便崩崩乱跳,好像小孩子做错事给大人识破了;又或者好像给他看穿心事,知道刚才自己的傻念头。

赵子杰把电脑开着,转过头来说:「嫂子,电脑没事呀!」

她才发觉自己正呆呆地净管瞧着他,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见他五官端正,短短的黑发衬得整个人份外精神,鼻子高得来恰到好处,眼框凹得有点洋味,洁白的牙齿笑起来整齐美观,配着脸上两个小酒窝,帅得醉人。回过神来,忙用词搪塞:「喔,是吗?可能我按错了甚么钮了,害你白走一趟。」

他说:「别客气,反正来了,顺便把电脑检查一下也好。」

不一会,林诗音端着一杯咖啡出来,搁在饭桌上,对他说:「先别忙那电脑,过来喝杯东西。」

他回身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换过了另一件睡衣,那衣裳薄如蝉翅,望过去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里面的一切,透明程度和没穿几乎没有分别。在厅灯掩映下,诱人的肉体显露无遗,玲珑浮凸的曲线简直令人热血贲张:胸前丰满的乳房像两个大雪球,洁白无瑕,走动时一巅一耸地上下抛落,嫣红的两粒乳头硬硬的向前坚挺,把睡衣顶起两个小小的尖峰,深红色的乳晕圆而均匀,衬托得两粒乳尖更加诱人;一条黄蜂细腰将全身都显得窈窕,幼窄得盈指可握,相反,对下的臀股倒是肥得引人想入非非,混圆得滑不溜手;但最要命还是那黑色的倒叁角,幼嫩的毛发乌黑而润泽,整齐不紊,除了几条不守规矩的悄悄穿过布孔向外伸出,其它的都一致地将尖端齐齐指向大腿中间的小缝;在小缝中偏又露出两片红红皱皱的嫩皮,但却是一小部份,让人想到它仅仅是冰山一角,幻想着剩下的部位藏在里面会是怎样,更联想到那夹在两片鲜艳的阴唇中间的桃源小洞会是如何迷人…

赵子杰偷偷了一口口水,自觉胯下的小弟弟蠢蠢欲动,忙把眼光别过一旁,不敢直视,怕不小心露出丑态,让她见笑。转身背着她说:「谢谢!搁上桌子好了,一会我才来喝。」

连忙收拾心情,专注在电脑上。无奈一池春水已给吹皱,心情再也按捺不下来,呼吸加速,两手微颤,意马心猿得平时闭上双眼也能打出的简单指令,也要按好几次才能正确输入,好对她说:「嫂子,看来你刚想睡觉,不打扰你啦!你去睡吧!我检查完了自己走便成。」

「哟!你把我当外人了?」

林诗音端着那杯子就走过来,赵子杰忙起身用双手去接,不巧与她碰个正着,一大杯咖啡不偏不倚恰好就全给倒到裤子上。她口中一边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一边拿着毛巾往上就抹。不想手一触上去,脸上马上一片通红,感到裤里一团东西硬硬的隆起,好像还在蠕蠕跳跃。


第275偷情的快乐二

林诗音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冲动,一只手不自主就净在那个位置揩抹,舍不得离开。赵子杰给她弄得全身不自然,把毛巾夺过,自己一边抹一边说:「嫂子,我自己来好了,哪敢劳烦您。」

谁知她已经伸出双手来解他的皮带,口中还责怪着:「把裤子脱下来吧!湿湿的腌着,也就你才能容忍。」

不由分说,已经把皮带解开,顺手拉下拉,揪着裤头往下褪。他扯着裤头和她角力,涨红着脸说:「好好好,你去取条张桥生的睡裤给我替换,我自己到厕所换去。」

她见他的狼狈样,逗得哈哈大笑:「哎唷!我结婚也有两年了,甚么没见过?乖,让嫂子给你脱下来,别害羞嘛。」

用力往下一扯,裤子就给拉到脚跟去。

赵子杰措手不及,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怎样才好。她见面前竖着两条肌肉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的是一条白色的叁角内裤,像游泳比赛时运动员所穿的那种,窄小得仅可包容它要遮挡的物品,但现在它已发挥不了作用,因为本来要包裹的东西早已发难,极力挣扎而出,不过给橡筋裤头勒阻,探不出头来,能紧紧地挤作一团,将叁角裤撑得鼓涨,像座小山。

林诗音看在眼里,呼吸也停顿了,情不自禁低下头去,伸出丁香小舌,像猫儿舐小崽般在上面轻轻地舔。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话儿舔得硬如铁棒,像随时会把小布片撑得爆裂开来。叁角裤给她的唾沫涂得湿遍,已变成半透明,清楚可看到一根粗而状的鸡巴红得发紫,龟头的色泽比阴茎更深,由于没地方伸展,已向腰间斜斜地直挺过去,包着两颗睾丸的阴囊像熟透了的荔枝般又圆又红,被压迫得几乎要在腿缝两边挤出外来。

她再也憋不住,双手掰着叁角裤使劲往下一拉,强壮得令人难以至信的阴茎唰的一声跳了出来,像感谢她让它终于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断叩头。她二话不说,一手握着阴茎就忙往嘴里塞,好像饿久了的人忽然见到美食当前,来个大快朵颐;另一手托住阴囊,把两颗睾丸玩弄在五指之间。

赵子杰的阳具被她温暖的小嘴紧紧地衔着,吞吐之间令到她的脸皮也一凹一鼓像鼓风机般起伏不停,间中又把阴茎抽出口外,运用舌尖在龟头的棱肉边舔撩,或者用舌头顺着凸起的粗筋从龟头往根部轻扫而下,指尖又改变成在阴囊上轻搔,直把那话儿弄得似怒目金刚,酥痒难忍。一个大男人就让一个小小弱女子摆布得晓仰着头一味呼着粗气,口中喃喃发出「噢……喔……噢……喔……」

的喘息,两腿不停发抖,兴奋得不知自己究竟处在天上还是人间。

林诗音此刻见他乐不可支,怕他把持不来,将精液射出而糟塌了心机,便松开双手歇一歇。他见忽然停下,低头一瞧,原来她正伸手到肩膊上,把睡衣肩带往两边一拉,缩着身子抖了几下,那薄布便轻轻往下飘到地面。他顿觉眼前一亮,一副晶莹玉雕的赤裸肉体正活色生香地展露在面前。望着这旷世尤物,不禁心笙摇荡,举旗致敬。但突然想到,这始终是老朋友的妻子,正所谓「朋友妻,不可窥」又如何下得了手?

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犹疑了片刻,还在思想交战中,林诗音已经双手捧着一对巨乳,把阴茎夹在中间,挤压成一条人肉制造的热狗,细心套弄起来。不单这样,每当龟头从乳缝中露出时,便伸出舌头,像毒蛇吐信般在龟头上连点几下,哇呜!铁铸的罗汉也会给她的烈火烧熔。

世上又能有几个柳下惠?不到一刻,他便将仁义道德抛诸脑后,全面崩溃,投降在温柔乡里。伸手朝她胯下一摸,老天!像撒了一泡尿,满手都蘸染着黏黏滑滑的淫水,小热得烫手,一张一缩地开合着,渴望着男人的藉慰。弯身把她抱起,提到腰间,一双嘴唇也凑到她口上,含着她的丁香舌头,吮啜不停。见她醉眼如丝,一对手紧抱他脖子,双腿绕过他屁股后面,紧缠不放,下身像蛇般左右扭动,将屄紧贴着昂首怒目的龟头,磨得他麻痒不堪。难得放开手她也不会掉下,便腾出一只手提着阴茎,用龟头在阴道口撩了一圈,淫水已经多到流下阴囊去,再运用腰力往上一顶,不费吹灰之力已经肏入一半;她也无比合作,随即双手一松、身子一沉,长长的一枝大鸡巴,霎那间便全根尽没。

赵子杰托住她的肥臀,把阴茎一下一下地在湿滑的阴道里频频抽肏,龟头传来的难言快感,让人不能稍停下来,何况她也跟随着节奏,用屄一迎一送,合拍非常,根本就欲罢不能。狂流不息的淫水已经流过了阴囊,开始顺着大腿淌去,他也渐感双腿有点发软,微微颤抖,便抱着她一边抽送,一边朝睡房走。

进了睡房,把她往床上一抛,趁空将上半身的衣裳脱过精光,赤条条地再向她扑去。林诗音早已在屁股下垫上一块毛巾,把大腿往两边张得几乎逞一字形,演高着屄来迎接了。他顺势压向她身上,林诗音用手引领阴茎让龟头肏进阴道里,他将腰往前一挺,轻而易举便又再把那小洞填满。两条肉虫在床上互相搂抱,如漆似胶,滚作一团,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赵子杰一边抽肏,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个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动人画面,见自己一条引以自豪的大阴茎在她鲜艳欲滴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淫水给带得飞溅四散。难得她阴道口的嫩皮也特别长,随着阴茎的抽送而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整个屄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小阴唇硬硬地裹着青筋毕露的阴茎,让磨擦得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阴蒂外面罩着的嫩皮被阴唇扯动,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小指头般粗幼,向前直挺,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交的阴茎。

他抽得性起,干脆抬高她双腿,架上肩膊,让阴茎可以肏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林诗音看来也心有灵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下体可以挺得更高,肌肤贴得更亲蜜。果然,他每一下冲击,都把她的大腿压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跷跷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跷高,屁股随着他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无缝。

一时间,满睡房声响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声,还有淫水「吱唧吱唧」的伴奏,环回立体、春色无边。她耳中听到自己下面的小嘴响个不停,上面的大嘴自然不会沉默,和着乐曲添加主音:「啊……啊……我的小亲亲……爱哥哥……啊……啊……你真会弄……我的小命都交给你了……啊……啊……我的小舒服极了……啊……啊……我要丢了……要飞上天啦……嗯……嗯……嗯……」

说着便双眼紧闭,咬着牙关,两腿蹬得笔直,搂着他还在不断摆动的腰部,颤抖连连,香汗淫水同时齐喷。心中有一个念头:我的妈呀!原来这几天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这一刻死去活来的销魂感受!强烈的高潮令她身心畅快,几天来的抑郁终于得到了彻底的大解脱。慢慢消化完高潮的馀韵后,全身便像瘫了一样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赵子杰见她给自己得像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风凛凛,干得更劲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阴茎顶到尽头,恨没能把两颗睾丸也一起挤进迷魂洞里,净管不停地重复着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小弟弟尽情体味着无穷乐趣,希望一生一世都这么抽肏不停,没完没了。林诗音让前所未过的高潮袭得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再承受着他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劲抽猛肏,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能不停把淫水泄出体外,对他的艰辛苦干作出回报。自己也莫名其妙,哪来这么多淫水,流极不完,整个人就好像变成了一部净会生产淫水的机器,把产品源源不断的输出口。屁股底下垫着的毛巾,本来是打算盛接性交后流出来的精液,免得沾污床单用的,现在精液还没射出来,倒让淫水给浸得湿透,用手拧也扭出水来。

赵子杰此刻把阴茎抽出体外,放下肩上的一只脚,另一只仍旧架在膊上,再把她身体挪成侧卧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两条大腿撑成一字马,屄被掰得向两边大张。淫水由于两片小阴唇的分离,便被拉出好几条透明的黏丝,像蜘蛛网般封满在阴道口上。他一手按着肩上的大腿,一手提着发烫的阴茎,破网再向这「盘丝洞」里肏进。不知是他经常游泳,腰力特别强,还是这姿势容易发劲,总之每一下抽送都鞭鞭有力,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顶尽头。

她的肉体给强力的碰撞弄得前后摇摆,一对乳房也随着荡漾不停,赵子杰伸手过去轮流抚摸,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上下夹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条刚捞上水的鲜鱼,弹跳不已。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也给撕碎了,脚指尖挺得笔直,像在跳芭蕾舞。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耳里听到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叫嚷:「哎呀!我的心肝……啊……啊……啊……哪学的好招式……啊……啊……啊……千万不要停……啊……啊……啊……好爽哩……哎呀!快让你撕开两边了……啊……啊……啊……」

话音未落,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地颤动,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淫水就往龟头上猛猛地冲去。

她自觉高潮一浪接一浪的来过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抛下了一颗石头,层层涟漪以小为中心点,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淹个没顶。赵子杰见到反应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潮的顶峰,不由得快马加鞭,直把阳具抽肏得硬如钢条,热如火棒,在阴道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一直连续不断地抽送到直至龟头涨硬发麻、丹田热乎乎地拚命收压,才忍无可忍地把滚烫热辣的精液一滴不留的全射进她阴道深处。

林诗音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潮里,朦胧中觉得阴道里肏得疾快的阴茎突然变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动,每顶到尽头,子宫颈便让一股麻热的液体冲击,令快感加倍,握在胸前乳房的五指也不再游动,而是想把它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知道他同时也享受着高潮的乐趣,正在往自己体内输送着精液,便双手抱着他的腰,就着他的节奏加把劲推拉,让他将体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射进屄里。

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两个尽兴的男女双拥搂抱,难舍难离。赵子杰仍然压在她身上,下体紧贴屄,不想给慢慢软化的阴茎这么快便掉出来,好让它在湿暖的小洞里多呆得一会得一会。两个嘴不停亲吻,像黏合在一起,舌尖互相撩逗,伸入吐出,两副灵魂溶成一体。直到感觉快意渐去,代之而来的是懒慵的疲倦,方相拥而睡。林诗音还将那爱煞人的话儿把在手中,紧握着才甜蜜地进入梦乡。

春眠不觉晓,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早前分泌出来的汗液、精液和淫水都干了,浆得满身不舒服,两人起床拖着手双双走进浴室准备清洗一番。林诗音先较一缸热水,见干了的淫水把阴毛给腊成硬硬的一块,用手揉了揉,都变成了白色的粉末,沙沙地落到地板上。赵子杰在旁正对着马桶「哗啦哗啦」地小便,背后传来她娇滴滴的声音:「我也要尿尿……」

他便把阴茎甩了几下,挪过一旁让位给她。等了一会没见动静,好奇地转头望过去,她含羞地撒娇:「唔…… 我要你抱着来尿。」

赵子杰虽给弄得啼笑皆非,也好照办,便拐过她背后,双手托着她大腿,抱起她对着马桶。谁知她又说:「唔……我要你逗,才能尿尿。」

他差点没笑出声,口中「殊……殊……」

地,像母亲逗小孩撒尿般吹起哨来。哨音刚起,就见她屄喷出股水柱,一条银白色的抛物线弯弯的向前射去,大珠小珠落玉盘,掉在马桶里面「叮咚叮咚」地响。等她尿完了,赵子杰打趣道:「平时你撒尿也要人逗吗?哪你老公岂非没得空闲?」

她咭咭地笑:「贫嘴!人家喜欢你逗嘛,讨厌!」

满面绯红,把脸埋在他胸前。他见浴缸的水快满了,把她往水里一扔,顺势自己也跟着趴上去,两人在浴缸里纠缠一团,一时间见水花四溅,两条肉虫在波浪中翻来覆去,活像一对戏水鸳鸯.戏闹了好一会,她叫他站起身,用手在香皂上磨出一些泡沫,捧着他的阳具搽上去,再五指箍着阴茎,前后套捋,细心地把包皮和龟头清洗一番。


第276偷情的乐趣三

阳具被她揉摸之下,不觉又慢慢抬起了头,变得又长又大,在她手中勃硬起来。她口中不禁「哗!」

的惊呼一声,两分钟内,眼前物品竟像变魔术般涨大了一倍多,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伸出手指比量一下,足足比丈夫那话儿长一寸半以上,龟头也更大更混圆,包皮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无数青紫色的小树根把整枝阴茎包围。心里暗叹:先前饥不择食顾着往阴道里塞,没曾真正欣赏,这可是百中无一的世上佳品啊,怪不得刚才给它弄到高潮迭起,畅快淋漓,如果丈夫也拥有这么一副巨器,自己便不假外求了。边想边忍不住在上面连亲几下,手也不愿放开,恨不得一口把它吞进肚里去,真个爱煞奴奴。

胡思乱想下,两腮又热了起来,心头的一把火渐渐向下身烧去,自觉屄又再次痕痒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后一躺,拉着他靠近身边,双手牵着铁硬的阴茎在阴唇上直磨。赵子杰见她骚态,便知又有新任务,不把她喂饱,别想脱身。虽然平时在沙滩上也结识许多小妹妹,大部份都肯自动献身,但论到床上反应,对性事的享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这淫娃。反正小弟弟也给她撩起了一把火,不干白不干,自己也需要啊!见龟头已触到阴道口,便顺势盘骨一挺,两副肉体又再合到一起了,双手抱着她的脖子,下身便飞快地抽肏起来。

一时间小小的浴缸里绮旎浪漫、春色无边,赵子杰起伏不停的屁股令缸里的水荡漾飞溅,把地板也弄湿成水塘一样。真不愧是游泳健将,看上去像游一扑一扑的蝶式,有腰部在不断运动,耸高曲低,强而有力;一会又像游悠闲的蛙式,两腿撑着缸壁,一伸一缩,令阴茎进退自如;一会又抱着她打侧身,从后肏入,像游着侧泳,一只手还不时伸前去把玩奶子;累了,像游背泳般自己躺下,女的坐上,跑马般颠簸抛动,乐极忘形。

林诗音想不到在浴缸里也可以玩这么多招式,感觉和在床上又有所不同,更加刺激,更加新鲜。见缸里波涛汹涌,颠鸾倒凤,两人都浸淫在肉欲享受的快感里,刀来剑往,乐此不疲。赵子杰一时得性起,见小浴缸里始终不能大展拳脚,索性再把她抱在胸前,叁步赶着两步,急急朝睡房奔去。

把她放在床上后,便捉着双脚把她拉到床沿,然后曲起她双脚树起,两边张开,屁股刚好搁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阴茎恰恰和屄同一高度,往前一靠,便轻而易举地全根捅了进去。双手扶着她膝盖,腰部便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由于这招式比较省力,抽送频率自然更快,肏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她身体也随着一颠一颤,两个乳房也如水球般前荡后漾。性器官交媾的美况现在可以毫无阻挡地展现眼前,阴道口嫩皮被拖出带入的情景固然一清二楚,淫水被挤逼得向外喷出的壮况更色香味俱全,眼中看到的画面震人心弦,令阴茎勃涨得快要爆炸,自觉越来越心跳气速,肌肉绷得紧硬,不由得运尽全力,将阴茎有几深肏几深,下下都让龟头碰触到子宫口为止。一轮冲锋,直感龟头麻痹,精关大动,自知就快支持不住。

林诗音给他连续不断的抽送弄得气也喘不过来,一阵接一阵的高潮袭遍全身,小给酥美的快感笼罩着,越来越强,满身的神经线不停跳跃,带动全身也抽搐颤抖,口里早已喊得声嘶力厥,喉咙能勉强挤出「啊……啊……啊……啊……啊……」

一个单字,无穷无尽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应接不暇,懂将身体一演一演,像一条在树枝上走动的毛虫。最后全身紧缩一下,然后突然放松,大股淫水从子宫里猛冲出来,跟着便像发冷般拼命抖个不停,阴道也随着一张一合有节奏地收缩,着阴茎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断吮啜。

赵子杰正闭目劲戳,准备迎接高潮来临,给她的小这么一夹一松按摩着,舒服得要命,感全身毛孔大张,小腹肌肉向内紧压,随着几个冷颤,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像飞箭一样从阴茎里直射而出,全送进还在一张一缩的屄里。两人不约而同地齐抖一口长气,软了下来,赵子杰感两腿发软,微微战抖,但又不想马上把阴茎抽出,便将身向前倾斜,双手分别各握她一个乳房,轻轻揉摸,把高潮留下的馀韵尽。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慢慢缩小的阴茎终于让阴道挤出体外,林诗音马上把下体演高,拉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怕里面宝贵的精液流了出来。心想:我是专制淫水的机器,你便是专制精液的机器了,第一次省不起留着,都淌到体外浪费掉,幸亏这回料得到,也胜在他还有这么多射出来,要怀孩子,就指望这些黏浆了。

赵子杰见她把屁股垫着,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问她干啥。她照实直言,还打趣地说:希望那些精虫也像它爸爸那样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进子宫,受孕就有望了。他听了给吓了一大跳,忙问:「嫂子,要是真怀了孕,那我们的关系岂不是要让张桥生识穿?我的父亲也做得没有名份呀!」

她咭的一声笑出来:「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嫂子前嫂子后的唤,就叫我的名吧。张桥生也不肯定没有生育能力,是精子弱罢了,知道我有孕,还以为是他经手,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孩子生出来后,就干脆认你作干爹,该满意了吧?」

赵子杰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就唤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还了心愿,那以后就不用理我罗?」

她用手指点了点他鼻子尖,笑个不停:「傻孩子,呷你未来儿子的乾醋哩!以后要张桥生不在家,你愿意几时来我都无任欢迎,生怕你不来呢!」

赵子杰听她这样解释,才放下心,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边,两人再拥作一团,吻个不停。

春宵苦短,卿卿我我的浓情蜜意中不觉渐入夜,林诗音省起两人顾贪欢,整天还没东西进肚,便起床对赵子杰说:「看我多没用,快让你给饿坏了,你躺在床上歇着,等我做好了饭,才叫你起来。今天想吃甚么菜式呢?」

赵子杰一手把她拉回床边,搂在怀中,柔声地说:「心肝儿,我想吃你呀!好啦,也甭做饭,到下面的酒楼随便吃点东西,好省出多点时间跟你温存。」

她把头钻到她胸前,娇滴滴地回答:「你呀,口里像淌过蜜糖,甜丝丝的真会逗人,每句话都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到衣柜里找出一套丈夫的西装替他穿上,自己对镜一边装扮,一边对他说:「吃完饭回来,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正张桥生后天才能回来,这两晚就在我家睡吧!」

两人到楼下的荷里活广场匆匆进了晚餐,再回到家中继续调情。干柴烈火,满室生春;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张桥生花了整个上午把厂里的工作做好,趁工人吃午饭的空档,便叫厂里的司机载他到公司宿舍去。那是一座两层高的小平房,专为这个上来而需住叁两天的职员租的别墅,在莞城市郊,鸟语花香,自成一区。

刚下车,一个笑口盈盈的少女迎了上来,替他挽过公事包,他转身塞了一张钞票到司机手里,叫他可以回厂去,再伸手搂着她一扭一扭的小蛮腰,往屋里走进。刚坐下沙发,她就递上一条热腾腾的毛巾,趁着他擦面的当儿,已经蹲低身脱下他的皮鞋,换上一对睡拖。放下毛巾,接过一杯香茶,松了松领带,就把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腮上连亲几下,痒得她躲在怀里咭咭地笑个不停。

她叫莉莉,十八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来自湖北。一身时髦穿戴,长发披肩,额下娥眉淡扫,嘴上一抹嫣红,满身白里透红的北方姑娘典型肤色。说起来,那是一年前了,有一晚,张桥生在厂里下了班,给几个同是这个来的师傅齐齐拉了去城里的一个迪斯科跳舞,不多久,就让旁边的一个少女吸引住。

见她举手投足都充满青春气息,瓜子型的脸蛋笑起来甜得令人心醉,腰短腿长,肥臀凸胸,像个熟透的水蜜桃。随着她的舞姿摇摆,隔着衣服也可以察觉到胸上的两团肉在跟着一跳一跳,混圆的屁股被窄窄的牛仔裤裹得绷紧,随着音乐声在一扭一扭。眼睛正悄悄吃着冰淇淋的时候,就在同事怂恿下推过去借故搭讪,不料倒被她的热情吓了一跳。她听说他是这个来的,不但一口应承肯和他做个朋友,在跳慢舞的时候,还将身体贴得紧紧,用胸前两个乳房压得他气也喘不过来。最后,男厢女愿,一拍即合,当晚便把她带回别墅去过夜,巫山云雨,水乳交融,整夜不眠。

她在床上的热情反应和主动合作把他彻底俘虏,中感受和跟妻子例行公事又截然不同,一夜合体缘令他屈服了在石榴裙下。第二天,张桥生在她临走的时候把一千元港币塞进她手袋里,依依不舍地对她说:「下次回来我如何找你呢?」

她「咭」地笑了一声:「谢谢!你真好人。反正你上来公干时没人替你打点,汤水也没滴喝,如不嫌弃,就让我做你人,等你每次回来的几天中都有个人服侍你!」

他正中下怀,顺水推舟便把她收作情妇,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二奶」逢要到县城公干的几天中便在金屋里尽享温柔,乐不思蜀。

回过神来后,心里越想越对她疼惜有加,口上在亲,手也不规矩起来,见她依人小鸟般挨在怀里,便将手伸进她衣衫内,抄着两个滑不溜手的乳房轻轻地抚弄。莉莉在他胸口轻打了一下:「急色鬼!看你,劳累了大半天,满身臭汗,快去洗个澡,毛巾和内衣裤就搁在矮凳上,让我给你勺碗汤去。」

张桥生匆匆洗了个花浴,内衣裤也不穿,拿着毛巾一边擦乾身子,一边赤条条地悄悄走到她背后,冷不防地将她一把抱起,直朝睡房里走去。她两条腿在乱蹬,口里直嚷:「哎唷!看急的,汤也差点给你弄翻了,糟塌了我的机心,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来,忙甚么?」

嘻嘻笑着,用小拳头在他胸上乱敲。他也不回话,一同滚到床上,嘴对嘴地把她口封着,让她再也发不出声来。

一只手抄到她背后,把连衣裙的拉拉下,双手抽着两袖往前一扯,一对洁白混圆的大乳房「扑」的一声蹦了出来,在眼前随着她挣扎而左摇右摆。他用双手捧着一只,掌心一压,小红枣般的乳头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嫩得惹人垂涎欲滴。他把口从樱桃小嘴移到乳头上,轻轻的吻着,直吻到它涨大发硬,再用舌尖在上面力舔,又用牙齿轻咬,双掌夹着乳房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难耐,蛇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急速,鼻孔直喷热气。他一边用同样方法再进攻另一乳房,一边曲起一条腿用脚指尖勾着她的内裤头,往下一蹬,小布条便让他褪到脚处,莉莉顺势把腿一甩,便掉下床外。

张桥生挪身到她大腿旁,伸手把她双腿曲起,再往两面张开,一个肥美的屄便展露在面前,她也趁此刻把衣裙脱掉,全身光溜溜地横陈着,好让他毫无障碍地任意作为。张桥生一手用指尖将两片红红的小阴唇撑开,一手把指尖放进口中点了点唾沫,然后抵在阴蒂上慢慢地揉动,像替它作按摩。不一下,本来已湿润的屄,更加变本加厉,淫水像崩了的堤坝般汹涌而出,把下体湿成一片。

她的屄和林诗音又不相同,阴毛少得像刚发育的女孩,有一小撮长在阴阜上,阴唇内简直一毛不生,光洁得可以;小阴唇短一些,但浅色点,呈粉红色,还长有一粒迷人的小黑痣;阴道口多了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门叠户的仙洞;阴蒂特别不同,头部大得连四周的管状嫩皮也包不住,像一个小龟头般向外凸出,玲玲珑珑得像一颗南国相思红豆,凭谁见着也会晕上一阵。

莉莉的不毛之地此刻已经给抚得酥麻难言,小腰向上一演一演地挺动,口里呢呢喃喃地无病呻吟:「啊……啊……好痒啊……舒服死了……啊……啊……好哥哥……快来给我……止痒……啊……啊……」

边嚷边伸手到他胯下,用五指箍着阴茎套个不停。张桥生感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龟头爽到不可开交,阴茎越勃越硬,坚实得像条铁棍。忍无可忍下,便跪到她两腿中,先将她大腿分别搁上自己腿面,龟头便已经触到阴道口,接着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听「雪」一声,热得烫手的一枝肉棒,转眼间便全根埋进温暖潮湿的阴道里。 03-30

第277偷情的乐趣四

随即见莉莉将口一张,眼睛眯成窄缝,满足地发出「喔……」

一声长呼,舒服无比。他还没来得及抽送,莉莉已比他着了先鞭,屁股前后左右地磨动,洞口一层层的嫩皮裹着阴茎,也跟随着套弄不歇,阴道里面的肌肉由于她运用阴力而一张一缩,龟头好像被一张又暖又湿的小嘴衔着来吮吸,感觉又另有一番情趣,于是便以逸代劳,停留不动,趁机低头观赏,让她弄个够。眼前见阴茎粗壮雄伟,肏在窄窄的屄里,把它撑得饱涨无隙,磨成白浆的丝丝淫水从缝中挤出来,慢慢地往会阴流去,然后汇聚在屁股下的床单上,染湿成一圈圆圆的水斑。他让她就这样子磨了好一阵,直到感觉她速度渐慢,气力不继,才对正炮位,运用养精蓄锐凝结而来的劲力,猛地一下往里捅进,直肏到底。跟着便双手撑住床面,下体一高一低地飞快抽送起来。

莉莉本来已经磨得山雨欲来,就快身,接着给他一轮冲锋式的抽肏,更加速了高潮的来临,在他不停起伏的胯下像一朵暴风雨中的娇海棠,枝叶四散,分崩离析,毫无招架之能力,晓颤抖不堪,口里用仅馀的气力断断续续地叫喊:「呀……啊……呀……啊……呀……啊……」

随着他的节奏做伴音。叫着叫着,全身猛然一绷紧,抱着他的腰拼命打颤,小腹一连串有规率的波动,便把大量淫水从里冲将出来,在缝隙间往外喷射,把他的阴囊沾湿得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张桥生见她在胯下娇喘连连,当然乘胜追击,更加卖力抽送,把阴茎抽到洞口,再直肏到底。随着他机械性的动作,耳边有「辟啪、辟啪」的肉体碰撞声,还有淫水四溢的「吱唧、吱唧」声,夹杂着「喔……哇……喔……哇……」

半死不活的叫床声,水声肉声,声声入耳,直叫人兴奋莫名。

张桥生心中也不解:同样一根鸡巴,今天早上还不听使唤,此刻却如有神助,变得神气活现,便趁风使尽,干脆把她的双腿用腰撑向两边,自己趴上她的身上,两手从她背后抄着肩膀,下体用劲一戳,顺手把她肩部往下一拉,由于没有了后座力,肥肥的屄便硬巴巴地挨着阴茎的力肏,发出「啪」的一下巨响。接着便用雷霆扫穴般的连续抽肏,飞快地出入推送,像誓要把小压扁不可。她小阴唇和阴蒂早已充血发硬,被阳具根部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压迫,连磨带撞下感又麻又酸,阴道内又让龟头勃起的棱肉刮得酥痒不堪,整个人给到失魂落魄,全身细胞都充满了快乐的电流,神经末梢不停跳动,窒息得气也透不过来,能将十只手指在他背上胡乱地抓,像遇溺的人捉着一个救生圈。

张桥生被她的浪劲感染,越越起劲,越越快,活像一具永不会停的马达,懂勇往直前。叫床声和肉体相撞声的频率不断加速,几乎没有了间隔地长鸣不息,响彻整个小小的房间。他不断地将身躯一曲一张,阴茎也随着一进一退,龟头把一阵强过一阵的难言快感传到大脑,令他再也把持不来。突然一个高潮的巨浪迎头盖下,见他猛地全身抖了几抖,「呀……」

地大喊一声,龟头便喷出一股接一股热得发烫的精液,像箭一样直射向阴道尽头。莉莉也「呀……」

地同声一叫,全身抖得停不下来,双手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他背上的肌肉里,往下一拖,从肩膊直到腰间,划出了十条红红的血痕。

动极而静,两人相拥着动也不动,甜丝丝地对望着直喘粗气,湿腻腻的液体不断地从两个性器官交接的部位往外流出,也懒得去理会,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上一下地压着,胶黏成一体,继续体味着慢慢消退的快意。就这样子躺了十几分钟,莉莉才轻轻抽身起来,用手拍拍那已经缩小的可爱阴茎,对他说:「小心肝,再弄下去,我怕命也给你取了,你先躺着,歇一会再吃饭。」

下床扭了一条热毛巾,用心把黏满浆液的阳具抹干净,再扯上一张薄被给他盖上,才穿回衣裳到厨房里张罗。

不一会,已经把预先煮好的饭菜热好,递过一套睡衣给张桥生换上,两人便围着桌子坐下来。莉莉扛着热汤恰恰送到他嘴边,传呼机便「哔哔」地响个不停,摇个电话回台一打听,原来这个总公司董事长张书瀚刚刚到来分厂视察业务,叫他赶快回去招呼。张桥生哪敢怠慢,匆匆把午饭吃完,司机的小轿车已停在门口,一边穿着西装,一边提着公事包,就钻上车里去.差不多到傍晚,才将厂里的情况介绍完毕,松了一口气。在会议室里,董事长向他问道:「分厂这里我还是第一次回来,附近有哪一间馆子比较好,你提议一下,晚饭后我还要赶回这个去呢。」

张桥生巴不得有机会在董事长面前表现一下办事能力,但想到甚么山珍海错他也吃尽不少,倒不如来个家常便饭反而特别一点。便对他说:「酒楼的菜式来来去去也不过如是,吃也吃腻了,来个清淡的怎样?如不嫌弃,请叨光到寒舍一坐,让我家里的女人做些拿手小菜给你。」

董事长心想,说的也有道理,自从老婆孩子移民加拿大两年多以来,已许久没吃过住家饭了,便回答:「好啊,就让我试试嫂子的手艺。过海关时,刚好买了一瓶洋酒,一并带到你家去,顺便做手信吧!」

张桥生打电话吩咐莉莉准备妥当,便和董事长一同离厂而去。一枝烟工夫,小轿车便停在别墅门口。刚把董事长引进屋里坐下,莉莉就捧着一杯香茶从厨房里走出来,她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通花外衣,米白色的乳罩透过布孔若隐若现,脸上薄施脂粉,更显得秀色可餐。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她解下了腰间的围裙便招呼董事长过来就坐,手上递过一条热毛巾,口中用不大纯正的广东话说:「难得董事长赏面到来,家常便饭,也不知合不合你胃口,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请别客气喔!」

张书瀚四十开外,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人到中年,少不免有一个例牌的小肚腩,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看起来老成不少,但由于年青时喜爱运动,所以肌肉到现在还是扎扎实实,和小伙子不遑多让。转身过来,瞧见莉莉围裙里面原来穿着一条短短的迷你裤,肥臀的两块圆肉从裤管侧挤出外面,又白又滑,不禁望得目不转睛,意马心猿,直到她坐下一旁才定下神来。打开洋酒斟满叁杯,对她说:「今天到来打搅,不好意思,嫂子真是人俏手巧呀,先敬你一杯。」

莉莉连忙举杯回敬:「哪里,哪里,董事长过奖了,请起筷。」

书瀚透过她扬起的袖管,刚好望见里面的小半边酥胸,见嫩白的乳房坚挺饱满,像一对大肉包,乳罩也包不尽,露出羊脂般的半个圆球,而圆球中间挤出的深沟,更清楚地在衣衾的领缝中表露无遗。酒还没进嘴,便连吞了几口口水,酒一下肚,更觉得满身火热,心如鹿撞。趁她进厨房盛饭时把西装脱下,悄悄地低声对张桥生说:「你也真鬼马,偷偷藏着一个俏妞儿,蛮懂享受呢!听人说北方姑娘皮白肉滑,果然不假。看嫂子的身材,真正一流!上下大,中间细,活像一个结他。想来床上功夫也到家吧!」

张桥生不知怎回答才好,好叉开另找话题:「人说女孩子身段好,就像个葫芦,哪会像个结他?」

他哈哈笑了起来:「你用脑想想,葫芦和结他有甚么不同?一个下面有个洞,一个没有。」

张桥生恍然大悟,哈哈几声陪他笑起来。此刻莉莉盛了碗饭放在书瀚面前,他偷偷伸出一只手,拐过后面,在她的肥臀肉上轻轻扭了一把,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莉莉吓了一大跳,碍在张桥生面上,好装作没事一般,低头吃饭。其实由头到尾,张桥生把一切都看在眼中,从他色迷迷的目光里已经猜到董事长想干啥,但始终莉莉是自己的女人,总不能双手奉上。

这时又见书瀚缠着莉莉,拼命邀她乾杯,不喝便拉手拉脚,差点没搂着她来硬灌而已。心中不免有点酸溜溜,越看越眼冤,不经不觉也把一大杯洋酒往肚里倒。半顿饭下来,叁人都有点醉意,面红腮热,气氛反而没有那么僵。书瀚把手搭在莉莉的肩膊上,对张桥生说:「一向以来,你对公司忠心耿耿,我都知道,这个总公司的李主任刚好下月退休,我打算让你替上,成不成功,便要看你今后的表现如何了。」

弦外之音,不言而喻。张桥生也有他的算盘,心忖莉莉虽好,男人终归以事业为重,况且袋里有钱,还怕没女人?反正莉莉也是在风月场所结识,又不是真正妻子,到时坐上了主任的位置,恐怕排队的女人有一条街那末长哩。咬了咬牙,确定顺水推舟,以莉莉作饵,实行美人计。

趁书瀚上厕所的空档,便拉着莉莉面授机宜,她听后腆地说:「那怎么行呀!真真假假我也算是你的老婆,就算我肯,你也不怕戴绿帽子吗?」

张桥生安慰道:「我当然舍不得啦,此一趟,下不为例。下星期我回来时再给你打一条大金,该满意了吧?将来我当上主任,你的好处还多着呐。」

其实莉莉也有她的算盘:反正自己抛身出来,也是为钱而已,泊个好码头,是人之常情。老实说,跟着谁都是在床上躺下,让鸡巴往里捅几捅,一条和两条又有甚么区别?将屁股往张桥生身上撞了一下,嗲声嗲气地说:「先说清楚,那是你的主意啊,往后别把我当成敲门砖,用完便扔掉才好。」

港声唯唯诺诺,啥都应允。

书瀚从厕所一出来,莉莉便迎上去,骚里骚气地对他说:「唉唷!董事长,都是你不好,我就快给你灌醉了,你摸摸,我的身子热得要命呢!」

边说边拉着他的手放到脸上。书瀚巴不得有此一着,在她的粉面上轻抚不愿放开。张桥生见董事长渐入圈套,便装着突然省起一事,口中念念有词:「糟!赶着回来,把几份文件都忘在厂里了,我得马上去取回,不然董事长就来不及带回这个去哩。」

借故披起外衣,急急夺门而出。

书瀚的手越摸越低,越来越不规矩,像蛇一样从颈项往下游移,莉莉用手圈着他的腰,闭上眼睛任他胡作胡为,口中呼出浓烈酒味的热气,下身挨着他胯下不断地磨,渐渐便觉得里面的小东西如充气中的汽球,慢慢地鼓将起来。书瀚见她半推半就,便放胆伸出双手,朝她胸前的两团肉按上去,抓着用劲地搓。搓了不一会,再索性掀高她的外衣,揪着她的乳罩往上一拉,两个涨圆得像皮球般的大奶子随即弹了出来,散发着阵阵乳香,在眼前晃来晃去。书瀚双眼瞪得铜铃般大,呼吸突然急速起来,眼镜的玻璃片也让热气蒸得蒙成白雾,连忙摘下放过一边,十只手指分别捧着两个乳房左搓右捏,玩得不亦乐乎。

莉莉任由他肆意抚弄,舒服地昂着头,轻轻呻吟。两颗乳头在他的掌中越捏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书瀚忍不住弯腰将一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在奶头上舔撩不断,或用力吸啜,自觉返老还童,骤然变回了一个婴儿,正偎在母亲的怀中吸奶。莉莉给他一轮又捏又啜的进攻,全身麻痒不堪,纤腰像蛇一样扭来摆去,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变成了「啊……啊……啊……」

的叫喊。双手从他腰部滑到大腿中间,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拼命的揉,直感那鸡巴不停的跳动,像要突破束缚挣扎而出。

混乱中,莉莉的外衣和乳罩不知何时已被书瀚脱过清光,赤裸的上身原本白里透红的皮肤已经变成粉红一片,不知给酒精醺成如此,还是给男人爱抚得舒畅难耐,充血而成。朦朦胧胧中,感书瀚那一条又湿又热的舌尖,已经离开了乳房,继续向下移动,在小脐孔四周游离,脐孔被舔的感觉很特别,又骚又痒,直给舔得虫行蚁咬,毛孔大张,小腹一阵一阵的抽搐,小中开始湿滑,慢慢有些淫水向外渗透出来,把叁角内裤弄得滑潺潺的黏贴着阴唇,混身不自在。

书瀚好像心知她被浆液糊得难熬,马上将她胯下的迷你裤连叁角内裤同时往下大力一扯,憋得要命的屄终于得到了解放,光脱脱地展露在他面前。除了阴阜上一小撮阴毛外,肥肥白白的屄寸毛不长,无遮无掩地一目了然。两片大阴唇雪白饱满,像个喜宴席上的白面大寿包;夹在中间两块鲜红幼嫩的小阴唇像一个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娇俏地向外伸出来,而在肉瓣的末端,挂着叁两颗晶莹透亮的淫水,垂垂欲滴,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等人来采摘。他先伸出舌尖围着屄四周舔了几个圈,再伸到小阴唇上,把那几滴甜腻腻的蜜液舔到舌上,放进口中细味品,然后才吞进肚中。

莉莉双手捧着他的头,扯着头发乱抓乱搔,把原来梳理得好好的小分头,弄得像一个鸟巢。书瀚此刻站直身子,将她拦腰一抱,就朝睡房走去。到了床边,把她轻轻搁在床沿,叁扒两拨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剥个清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齐。


第278偷情的乐趣五

莉莉偷眼向他腿间望去,妈呀!一根红通通的阳具硬挺挺的往前直树,像条被激怒了的毒蛇般朝着自己一上一下地点着头,虽然阴茎的粗幼和张桥生差不多,但龟头却硕大无比,又涨又圆,像枝敲铜锣的槌。心中不免吃惊,难以想像窄窄的阴道怎能将它容纳?连忙用手指把小阴唇往两边拉开,好让他对准小洞,避免乱戳下把皮肉弄伤。

换上是年青小伙子,早已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长驱直进了。书瀚却轻挑慢捻,不慌不忙,跪在床边将她大腿左右掰开,然后低下头埋在两腿中间,伸出舌头再向被她拉得大张的屄进攻。经验丰富果然是技术不同,舌尖触到的地方,尽是感觉敏锐的部位。他首先把小阴唇仔细舔一遍,再把其中之一含到嘴里,用牙齿轻咬,再叼着往外拉长,随即一松口,阴唇「卜」的一声弹回原处,像在玩着一块伸缩自如的橡皮。他用同样方式轮流来对付两片阴唇,眼前见一对嫩皮给他弄得此起彼落,辟卜连声。莉莉的小从来没有让人这样玩弄过,感觉又新鲜又特别,淫水自然便越流越多,把屄泛滥成水乡泽国。

书瀚把小阴唇玩够了,转而进攻顶端的阴蒂。那颗小红豆早已勃得发硬,整个浅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闪着亮光。书瀚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像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阴蒂顿给拉进嘴里,变得长长的几乎扯了出来,莉莉像触电般全身一耸,弹跳而起。啜不了几啜,整个屄像给一把火在烧着,热得发烫,恨不得他马上把那锣槌塞进阴道里去,才能止除痕痒。口中哀求:「董事长……快我……呀……喔……忍不住了……小难受得很呐……」

书瀚此刻又离开了阴蒂,将嘴移到阴道口,一边用舌尖在小洞四周绕圈,一边用唇上的胡子继续往阴蒂上擦,须尖像一把毛刷,轻轻地在嫩肉上来回磨动,有时刺入隙缝内,更酥痒要命;湿暖的舌头把流出来的淫水都尽带进嘴里,就算再流多些、快些也跟他不上。莉莉两处地方同时面敌,强烈感觉双管齐下,给治得失魂落魄,抽搐不已。一边喘气一边说:「求求你……快进来……我难受得快发疯了……」

书瀚见把她的浪劲都掏尽出来,自觉阴茎已勃硬得像根铁枝,再憋下去也难熬,便抽身而起,将大龟头对准她湿濡的洞口,用力一挺而进。

「唧」的一声,整枝阴茎一气呵成地便全根尽没,莉莉的子宫颈给他的龟头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

一声叫喊,抱着他的腰连颤几下,被舔干了的屄外面再次充满淫水。顺手扳着他的腰,一推一拉地移动,让阴茎在被撑得毫无空隙的阴道里出出入入,直磨到体内的难受感变成无限快意,阵阵袭上心头,才舒出一口气,甜丝丝地对他说:「果然是姜越老越辣,我的小给你弄得好舒服喔!董事长,怪不得男人都喜欢留着小胡子,原来是专门用来对付女孩子的。」

他回答:「谁说我老?看看我的小弟弟,便知我宝刀未老了,黄毛小子那能和我比?咱们已经有了合体缘,今后再别董事长前董事长后的唤,就叫我小张吧!」

莉莉差点没从口里笑出来,心想快五十岁了,还小张。口中说:「叫小张也太生外了,不比唤作甜心好!小甜心,快将你的大鸡巴抽肏嘛,我的骚给你弄得这么难受,不把它修理妥当,别怪我以后不理睬你。书瀚二话不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腰一挺,就运动阴茎飞快地抽肏起来。

站在床边将盘骨迎送,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当然省力许多,一时间见阴茎在屄中出入不停,势如破竹,两片阴唇随着一张一合,洞口重重叠叠的嫩皮被阴茎带动得反出反入,直看得扣人心弦。巨型的龟头此刻涨得更大,像活塞一样在阴道里推拉,磨得屄快美舒畅,不断地把淫水输送出来,让阴茎带到体外,磨成白浆,再往会阴处流去;有时突然一大股涌出,就在缝隙中向外喷射,水花四溅,连两人的大腿也沾湿一片。阴囊随着身体摇摆,前后晃来晃去,把一对睾丸带得在会阴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着流下的淫水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对肉欲男女把性交进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大作,耳中听到「喔……哇……喔……哇……」

的二重唱,伴着抽送节奏此起彼落,鸾凤和鸣。轻松时手舞足蹈,紧张时抱着一团,一时间满屋生春,快活得不知时日。张桥生在对面酒店的咖啡座静静喝着咖啡,看看手表,离开别墅一小时有多,心想他们也该完事了,便结帐信步回去。进了客厅,瞧见睡房房门虚掩,厅中地上掉满乳罩底裤,便知莉莉不付所托,把任务胜利完成。刚坐上沙发,耳中就听到从睡房里传来的依依呀呀的声音,心里暗暗佩服董事长的耐力,瞧不出他比年青小伙子还要强。扭开了电视机,点上一口香烟,便挨靠在沙发上养神。

房里书瀚一口气连续抽送了两百多下,把莉莉得醉眼如丝,全身瘫痪,软躺在床上手脚四张,演着下体任由他乱捣乱肏,也没气力再叫嚷,整个人像死去一般,有身体在书瀚的猛力碰撞下前后挪动,胸前一对大奶子也跟随着荡来荡去。书瀚看在眼中,便将扶着她大腿的手放开,转而往乳房抓去。一接触,就觉硬中带软,滑不溜手,于是下体继续挺动,双手各握一只分别搓揉,轻摸慢擦,乐不思蜀。莉莉被上下夹攻之下,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数不过来。已经喊得声嘶力歇的喉咙不禁又再呼声四起,吭过不停……

真奇怪,本来这种叫声,既无规律,又五音不全,但听在男人耳里,就觉得是天上美曲,绕梁叁日,直叫人销魂蚀骨,毕生难忘。书瀚经过了长时间的抽送开始渐感体力不继,有点疲倦了,此刻给她的喊声叫得像打了一枝强心针,连忙鼓起馀勇,再冲锋陷阵,至死不悔。双手紧抓着乳房,下体加快速度疯狂地抽肏一番,一直抽到精液翻腾,滚滚而动,才一如注。多不胜数的精液喷出一股又一股,一边抽搐一边劲射,把阴道灌得盛不完而满泻出外为止。

莉莉的子宫颈同时被热烫的精液冲击洗涤,又让射精时涨得空前特硬的龟头顶撞,令到高潮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溃涣散,颤得难以停下来。用尽全力大叫一声:「甜心……我……我……我了!」

双腿夹着他腰部,两手在背后乱抓,头儿左摇右摆,紧闭双眼,牙关咬得格格发响,全身肌肉绷得像上满弦的弓。

一轮抽搐后,才将八爪鱼般的手脚松开,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摊在床边动也不动。书瀚顺势趴在她身上,温香软玉抱满怀,直至阴茎拖着一团团黏滑的浆液脱出体外,才爬上床上,怜惜万分地搂着莉莉热吻不休。过了一刻钟,莉莉从书瀚的熊抱中挣出身子来,对他说:「你别动,让我拿条毛巾替你清洁清洁。」

才一踏上地面,阴道里屯积的精液,此刻都液化成了米汤样的浅白稀浆,汨汨地从大腿两旁直淌而下,连忙从化妆桌上抄起两块纸巾扪在洞口,转眼间就给沾得湿透,顺手扔进垃圾桶里,再拉过两张用手捂着,往外走去。

刚一出客厅,就瞧见张桥生靠在沙发上,料不到他已经回来,煞那间愣了一愣。自觉当下正赤身露体,胯下秽迹斑斑,顿感狼狈不已,更想起刚才一幕,他自然在外听得一清二楚,不禁脸上涨得通红。张桥生回过头来,见她呆呆的站在房门口,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大腿内侧挂着两行白色的黏浆,长长的延到膝弯处,屄中还不断有丝丝水液透过指缝往外渗透着,白痴也想到先前发生何事。看在眼里,醋在心头,反而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但暗想大局为重,便装作没事一般对莉莉说:「还不快到浴室洗洗?」

把脸别向电视机。

莉莉在厕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后,再扭过一条湿毛巾,侧身从张桥生身后闪进睡房,一手拿着书瀚的阴茎,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龟头上抹,口里对他说:「董……呀……甜心,你哪来这么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现在还没流尽出来哩!好像有叁四个人那么多,一定是憋了许久了吧?」

书瀚惭愧地回答:「说实在的,打从老婆移民去加拿大后,也没近女色太久了,平时又不惯召妓,给你的是全年的存货喔!」

莉莉给逗得咭咭地笑过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娇声说:「我不信,你的口那么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

说完再侧身躺到他臂弯里。

书瀚五指捏着她一只乳房,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奶头上轻擦,怀中肉体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相识太迟,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莉莉给他在乳房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心里渐渐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肥臀不停摆动。也顾不得张桥生在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刚清洗干净的小,又再次淫水泛滥,湿濡一片。

书瀚的鸡巴本来像了气的皮球,软得像得层皮,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屁股擦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像把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涨起来。转眼间便耍魔术般,软皮变成了铁棍,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在淫水的帮助下,不经不觉就从后滑进了阴道里。

书瀚欲罢不能,好再梅开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风再渡玉门关。用手将她一条大腿提高,搁在腰上,身体往前弓,阴茎便刚好肏正在两腿中间,五指再伸前抄着乳房力握,作用劲的支柱,下腰前后挺动,几寸长的一根大鸡巴,便灵活地在屄中忽隐忽现,进退自如。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他的阳具又与众不同:阴茎先勃起来,随后性交时龟头才越涨越大,龟头虽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却是女人的恩物。

莉莉酥痒难禁的屄,一下子让又热又硬的圆柱体充满,舒畅得像飞上了天堂,自己姓啥也忘了,懂运用气力将阴道的肌肉把阳具紧紧夹着,让接触更紧密、磨擦更敏锐,好等两人同登高峰时可以欲仙欲死、淋漓尽致。书瀚的阴茎给她的阴道裹得紧贴无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在嫩皮管里横冲直撞得通畅自如,快感连连。阴道口的几片嫩皮把阳具根部橡皮筋般紧紧箍着,令阴茎越勃越硬,龟头也发挥出它特别的功能,越发越大,撑得阴道四壁鼓涨,棱肉边沿磨擦着阴道皱纹,把无穷的快意向两人身上输送,叫人舒畅得发抖。

莉莉感阴道里的阴茎越抽越快,龟头就越鼓越大,高潮来临的速度便越缩越短,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化,下一个接踵而至,自觉招架不来,有拼命大叫:「喔啊……喔啊……甜心……小哥哥……你好厉害……喔啊……喔啊……我…… 我……喔喔……没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点……对……喔喔……我又要身了!喔喔……呀……」

双手紧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按往乳房上,一连打了十几个冷颤,才背过头去,用痴情的眼光望着舒瀚,气若游丝地说:「怎么你越弄越来劲?比小伙子还会耍,快把人家的小也爆了。」

书瀚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然后用手抬高她的屁股,再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张开,雪白的肥臀配着下面鲜红的屄,正正的向着自己,引人垂涎叁尺。书瀚哪舍得费时细细观赏?将笔直的阴茎对准屄中的小缝,又再力肏进去。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淫水,被挤得「唧」的一声统统喷射出来,满在他的阴毛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闪着亮光。他双手捧着肥臀两旁,下身不停地挺动,直把阴茎磨擦得麻爽齐来,把一阵阵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汗水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的体温蒸发掉,散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晓得不停地抽送、抽送、又抽送、抽送……

莉莉给抽肏得几乎虚脱过去,全部的感觉神经收到唯一信息:就是从阴道里传来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连书瀚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经是面朝天花板地躺着,书瀚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后紧蹬床面,两手扶着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阴茎在阴道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莉莉的下体被带得翘高,离床面好几寸,在他的抽肏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着那大龟头鸡巴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无助,被得水沫横飞书瀚像一部打桩机,彷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眼前见阴茎一提到洞口,便马上再狠狠深肏到底,不留馀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叁十年,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青春少艾,一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天衣无缝。


第279偷情的乐趣六

小被得淫水发响,大腿被碰撞得肉体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得格格发响……一屋响声交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升华状态,迎接辛勤工作换来的收获了。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书瀚的大龟头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阴茎上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觉累积加强;莉莉的小阴唇充满血液,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阴蒂勃得长长地往外挺伸,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乳尖变成枣红色,向上挺凸:所有敏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

霎那间,龟头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痹感笼罩,令书瀚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跟着全身肌肉一轮抽搐,下体往前力贴屄。电光火石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挣先恐后地蜂涌而出,呼啸着长驱直进,穿过阴茎直向温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驰。莉莉全身的神经线同时爆炸,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下跳跃着,巨大的高潮令屁股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高低耸动,热情地迎接着一股股生力军,点点滴滴地尽情吸收,阴道一张一缩地啜过不停,将射入的滚烫精液吸得半点不留。

从高潮的顶端慢慢降下后,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如释重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像鼻子痒得难受时,突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把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

厅外的张桥生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淫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脑里幻想着床上的一对淫荡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坐立不安,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将声浪盖过,藉此掩耳盗铃。可恨门缝里射出来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着一出春意盎然的皮影戏,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女友正在别的男人胯下给得死去活来。眼睛虽望着电视机,但一点也看不入脑。

就这样熬过了漫长的十多分钟,见莉莉手里抱着一张薄被走出厅,满面绯红地对他说:「老公,真对不起唷!等我应酬完了那老东西以后,再好好的服侍你,要你开口,啥都乐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呐!」

张桥生幽幽地回答:「就算为我好,也甭搏得那么尽呀!人家心里不知多难受。」

莉莉蛮不好意思地说:「乖,别耍小孩子气了。来,董事长说他今晚赶不及过关回这个,要在这儿睡,好委曲你罗。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缩,将就一下如何?」

张桥生无可奈何好把被子接过。

倒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没法把眼阖上,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咬,好将身体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不停挪来挪去。没料不到一会,房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响声,一会呢呢喃喃,一会声嘶力厥,扰得人心烦意乱,哪能睡得过去?莉莉熟悉的淫声荡语,像一把利剑,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内心赤痛的当儿鸡巴却不受控制,悄悄地勃起来,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战事一般。憋了一会,真想溜到对面的歌舞厅,找个姑娘发一下,但想到要储备弹药,以便后天回家时向妻子交功课,便咬着牙关,尽量按捺心情。忍无可忍下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冻啤酒,大喝几口,望能降降温,度过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张桥生把被子蒙着头也不能阻挡声音的入侵,心里在诅咒:你这老而不,要作风流鬼,也好等我坐上了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电视机一套套粤语长片,英语旧片都播完了,房里还没静下来,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叹董事长的性能力,简直像个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方渐渐静下,张桥生才在朦胧中不知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

书瀚醒来时已日上叁竿,才动了一下身子,四肢活像散开一般,酸软得全身乏力。抖擞一下精神,见怀中的莉莉也睁开了双眼,便起床从皮包里抽出了五张一千圆港币压在化妆桌上,温柔地对她说:「达令,一夜下来,把你的床单弄肮脏得一塌胡涂,也甭拿去洗了,这里一少点钱,就给换套新的。如果不够,往后尽管跟我说声,再给你捎来。今天带不够,算是意思意思吧!」

莉莉把钱一边往抽屉里搁,口中一边说:「哎哟!老板你真大方,换张床单哪用这么多钱呀!再说,我和你睡,也并不是希罕你的钱,不然我变成了甚么人了?望你以后关照一下张桥生,便不枉我跟你这一夕缘。」

他连忙回应:「当然,当然,我关照他,你也多多关照我喔。」

莉莉白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胯下轻轻捏了一把说:「还说呢,人家昨晚让你弄得命也差点没了,现在下面还在隐隐作痛,瞧不出你这么会弄,本领比小伙子还高强。」

直逗得书瀚嘴也合不拢。他一边让莉莉替他穿上衣服,一边用口往她嘴上亲,要不是赶着回厂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本就不舍得离开。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毕,便到厅里把张桥生唤醒,服侍他一番后,才目送两人一同远去。回到厂里,两人都埋头各自办公,像从没任何事发生过一般,直到傍晚下班铃声响起,书瀚才悄悄走到张桥生的身边低声说:「莉莉的厨艺真是巧手,昨天煮的那些小菜令人吃过回味;况且那枝洋酒,还剩下一半,今晚我想再到你家去吃顿晚饭,大伙儿把它喝完。你打个电话回去,好叫她准备一下。」

张桥生心里想:醉翁之意,哪在酒上?还不是找个藉口,趁机和莉莉再缱绻一番而已。看来今晚他又要在家过夜了,鹊巢鸠占,莫非还要在沙发上熬?去你的!口中应着:「好呀!不过刚才这个来了个长途电话,说有一张定单出了点问题,叫我回去跟进,电话我给你打,晚饭我却不回去吃了。」

书瀚连忙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赶快回去,公事要紧喔,莉莉那儿有我替你照顾,放心吧!」

张桥生心忖:照顾个屁!连床上的活也让你替上了,我还有地方搁?口上应酬着:「那拜托拜托了!回家后找机会再和你喝过够!」

火车上张桥生尽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挥散,尽想快快回到家里和妻子温存,一方面补偿前天早上不济引起的尴尬场面,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敌,幻想她是莉莉,自己是董事长,将在莉莉身上发不出的情欲,转嫁给林诗音,挽回心里被压抑着的征服感。心里希望,和林诗音性交时也像昨天跟莉莉时一样勇猛,那妻子的阴道里便注满了自己的精液,说不定这一炮就打个正着,蓝田种玉,明年便可以做爸爸了,越想越开心,直嫌火车跑得太慢。

他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阴道里确实被注满了精液,可惜并不是由他经手,而是另有替枪。两天来,赵子杰和林诗音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在床上,也记不起性交了多少次,知阴茎一硬起来,就往阴道里塞进,耍尽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跟着林诗音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尽办法令它抬起头来,接着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赵子杰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

此刻,赵子杰的阳具在林诗音的口中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首吐舌,准备着下一回合开始。她轻轻往后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赵子杰的冲刺。他始终是年青力壮,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凭着他多年运动锻练出来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将一名。

阴道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液的浅白稀浆,龟头随便一顶,就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他先用耻骨紧贴屄,也不急着抽送,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转动,一根大鸡巴让他带得在阴道里四下搅个不停。林诗音的感受和被抽肏时又不同,敏感的阴蒂受到他阳具根部耻毛的磨擦,又麻痒又刺激,和被抽肏时仅受到的碰撞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处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阴道里彷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挣扎着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围而出。把阴道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觉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阴茎在离洞口叁份之一的地方内抽送。那里是整个阴道神经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连续不断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阴唇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引起像高潮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尽全力往里直戳到底,让龟头往子宫颈一撞,林诗音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过来,觉得阴茎又在阴道口磨,磨着磨着又骤地一肏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晕了一晕。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抽肏着,两条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更得心应手;小也跟随门户大开,让他肏得更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

屄给他抽肏得「辟噗」作响,淫水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干的,到处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林诗音两眼反白,把头左右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储起来,准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发,好让震撼人心的高潮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到甚么都拉到身边来,揉成一团。赵子杰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是身壮力健,但始终也是肉做的身驱,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发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马拉松式的性交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于是再也顾不上玩甚么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馀勇,把抽肏的速度加快,令阴茎在阴道里飞快出入不停。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林诗音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着他腰部,跟着他的节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大声叫嚷,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一阵接一阵的颤抖,准备领受高潮的威力。

赵子杰全身肌肉绷得像扭紧的发条,阴茎给血液充斥得鼓涨不堪,又硬又热,在阴道频频抽肏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似对他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水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挥四方。林诗音从开始到现在流出来的淫水都是那么丰富,像关不拢的水龙头,可怜赵子杰却担心精液射了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射将出来?没来得及细想,龟头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液体,向紧紧拥抱着他的林诗音阴道里射进,将刚新鲜制造出来的精液从他体内一股接一股地,利用阴茎全部搬往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

两人热情地拥抱着,疯狂享受这精液搬迁过程中所带来的无限乐趣。两人的生殖器官异常合拍地同时跳跃,欢庆将人类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务完成。

「砰」的一声,睡房门忽然打开,兴致勃勃的张桥生出现在门口,恰恰把赵子杰往林诗音阴道里射精的一幕全都摄进眼。顿时,空气凝结了起来,叁个人都呆呆地互相对望着,像电视机被按了定格画面,动也不动,愣了好几分钟。如果说,赵子杰和林诗音是被提前回来的张桥生吓得呆若木鸡,那么,张桥生就是被眼前所见的一切惊成脑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个是生命中最亲密最疼爱的妻子,一个是最信赖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在自己背后结成床上伴侣!对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自觉给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从头顶罩到脚跟,被盖得几乎窒息,连气也抖不过来。一股强大的醋意从心底冒起,变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妇令他再也不能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头就向赵子杰胸口打去。但拳头刚伸到离胸口两叁寸的地方便停住了,他心知真要打将起来,肯定不是比他高半个头、肌肉扎实的赵子杰对手,虽然明知他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终还是会两败俱伤。


第280偷情的乐趣七

于是拳头变成了指头,往房门一指:「你快快给我滚出去!两人交情从此一刀两断,以后别再在我眼前出现!」

赵子杰速速把还没来得及软化的阴茎从林诗音屄里拔出来,跳回地面,胯下蘸满浆液的阳具一甩一甩地跟着摇晃,把好几滴白花花的黏浆摔到床上。张桥生看见更怒火中烧,操起床头上他的内衣裤往厅扔去,大叫:「滚!快滚!」

赵子杰像斗败的公鸡,怏怏地低着头拾起来,再从沙发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着,另一手提着皮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般夺门溜了出去。

张桥生双眼冒火,冲过去林诗音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掴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星斗,脸上热辣一片。她给捉奸在床,自然哑口无言,祗会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枕头在胸前,眼框里含着一大泡泪水,瑟缩在床角,吓得抖成一团。张桥生气在头上,已经让怒火遮盖双眼,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正想发作,眼里便瞧见她缩起的腿缝中,一道白白的液体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过枕头,朝脸上再掴两掌,将林诗音打得倒睡在床上。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领带,把她双手牢牢的拴在床头左右两边铁柱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自己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着她双腿大力向两边掰开,整个湿淋淋的屄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大声咆哮:「臭婊子!让我瞧瞧你的淫,看给人得如何痛快!」

林诗音经过了两天的长时间性交,屄给赵子杰抽肏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微肿涨,两片小阴唇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乌黑的阴毛沾满了又白又黏的液体,浆得一塌糊涂。最令张桥生愤怒的是文微刚射进去的精液,现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林诗音当然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但最不该让他见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览着,直羞得无地自容,把两腿又蹬又撑,想挣脱他的手,缩起来夹着,心里也许好受一点。

张桥生见她挣扎,索性再拿起另外几条领带,将她两只脚绑在床尾铁柱上。林诗音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间,再也无法动弹,能柳腰款摆,将屁股在床上磨来磨去。张桥生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厨房里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大茄子,那是林诗音买回家,准备做他最爱吃的鱼香茄子菜式用的,张桥生把它在手里抛了抛,一只手掰开她的小阴唇,另一手拿着茄子就往里肏进去。

「哇……」的一声尖叫,林诗音的屄像给撕开两边,阴道里面给塞得涨满,洞口的直径张得几乎有一罐可乐那么阔,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时对自己呵护备致的丈夫,现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张桥生口里一边骂:「淫妇!臭!……好,你喜欢弄吗?我现在就给你弄过够!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一边提着茄子往阴道深处再用劲塞进。「唧」的一声,里面满盛着赵子杰刚才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挤得往外直喷,飞向张桥生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简直疯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单上抹抹,拿着茄子用尽混身气力往阴道里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茄子比阴茎粗两叁倍,强行塞在里面,就把阴道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乱抽动,林诗音直给弄得涨痛难耐,有把身体扭来扭去回避,但四肢又给紧紧绑着,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着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过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眼泪淌满粉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张桥生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的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茄子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

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后用劲「扑」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满了精液,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林诗音忽的一下觉得阴道里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气,松了下来。张桥生把她折磨一番后,心里的怒火才舒一些,但还是意犹未尽,盘算着该如何给她一点教训,叫她刻骨难忘。

林诗音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怒气已过,暗里舒了一口气,跟着见他往厅外走去,便挣扎着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进回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尖尖的锥子,心里直觉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啥,惊得大叫:「张桥生,你疯了?你……你……你……你想干甚么?」

张桥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用锥子在火上烤。林诗音猜不着他弄甚么把戏,净吓得双眼睁得像铜铃般大,怔怔盯着他,尿也几乎给吓得撒出来。

张桥生把锥子烤得烫烫的,然后坐到林诗音两腿中间,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嘿嘿!怕了吗?勾汉子时怎么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过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

左手捏着她一边小阴唇,往外拉得长长的,透过灯光望去,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红色薄橡皮,里面满布着丝丝微细血管。右手拿着那尖锥,向娇嫩的阴唇中间刺去。耳中听到林诗音「呀!……」

一声长喊,阴唇上也同时「滋」的一声,冒起了一小股白烟,上面霎那间便给戳穿了一个小孔,四周让热锥子烙得微焦,倒没半点血流出来,林诗音痛得整个人弹了一弹,背脊上全是冷汗,身体抖颤不休。还没痛完,见张桥生又把那锥子放在火机上烤,好哀求他:「张桥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我俩夫妻面上,就饶了我罢!我知道是我一时糊涂,行差踏错,今后就算用刀指着我,我也不敢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

张桥生得意地说:「现在才求我,太迟了吧?砍了头,哪能把他的头再装上去?」

话音未落,又再「滋」的一声,另一边小阴唇同样冒出一缕白烟,林诗音也在杀猪般大喊的同时,阴唇上再添上一个小孔。

张桥生就让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开她,起身到靠街的窗户,从窗花上解下了一颗小铜锁,回到她身边,用手抚着她的屄说:「这美丽的宝贝,人见人爱,怪不得赵子杰对它那么着迷!现在让我给它再加上一点装饰,不把它打扮漂亮一点,将来你旧相好来时,哪见得人啊!」

林诗音已经痛得失魂落魄,也听不清他说啥,感到他把两片小阴唇捏到一块,用小铜锁穿过两个小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欧美流行的「皮尔」阴部饰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挂着一把锁头。张桥生完成了他的杰作,满意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后还怎样偷汉子?没我打开这人肉贞操锁,谁的鸡巴也休想肏得进去。哈哈……」

把钥匙轻轻放进裤袋里,也不管林诗音在床上痛不欲生,丢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床柱上,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到了楼下,扬手召了一部的士,叫司机把他载到新蒲岗,摸进一间酒吧里,孤零零地一个人借酒消愁。

林诗音等他出去后,几经挣扎才能把绑着双手的领带松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的手腕,才低头瞧瞧剧痛的下体,看看给他摧残成如何模样。拿了面镜子,躺在床上,从反射的镜片中见屄一片红肿,一把小铜锁将两片小阴唇扣在一起,把阴道口完全封闭。别说阴茎,就连指头也肏不进去,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想走到厅里墙柜的抽屉里找出钥匙把它打开,谁知一走动,便出尽洋相:那锁头挂在胯下,腿一张开便往下垂,扯得两片小阴唇长长的,又痛又难受,还随着走动而晃过不停,磨擦着那小孔伤口,痛得眼泪直流,好一边走,一边用手把那锁头兜着,狼狈万分。

刚才给吓得几乎撒出来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厕所去解掉。一撒出来,老天!屄给封着,射出的尿液又让扣在一起的小阴唇阻隔,在里面挤鼓成一个大水泡,再在压力下从小阴唇边的窄缝中像花一样向外四喷,弄得满腿都是尿水。这还算好,最要命却是咸咸的尿液钻进伤口里,腌得整个人直跳起来,痛痒齐下,搔抚不着,每时每刻都要弯腰兜着那锁头。心里直把张桥生恨得要死,想出这么一个歪主意来惩罚自己,立定当他一回家便马上宣告要跟他离婚,以后再也不愿和他长相守。

张桥生此刻在酒吧里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郁还是不能解除。桌上烟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怨上天为甚么对自己那么不公平?一生中有两个亲密女人,一个自己双手送出去,没得埋怨,可妻子怎么又会背着自己找姘头,到底做错了甚么?脑中越想越乱,交替浮现出老婆和情人在别个男人胯下莺啼娇喘的情景:紧抱着那男人,给得高潮迭起,淫荡的叫床声震耳欲聋,屄接受着那男人劲射出来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阴道灌得满溢而泻,淫水横流……

点着最后一枝香烟,把空烟包握在手中,使劲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发痛才清醒过来。回心一想,其实也不能全怪林诗音,自己名利薰心,管往上爬,才冷落了娇妻,独守空帷下不让那兔崽仔乘虚而入才怪呢!再说,也是自己泡姘头在先,背着她在外包二奶,这回真是乐极生悲,报应啊!每事都好像冥冥中有主宰,先给我送来一个情妇,跟着再给妻子送来一个情郎。好了,此刻谁也不欠谁,一下子扯平了。

不经不觉,酒吧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天也快亮了,想想刚才把妻子这么虐待,也真的过份一点,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将以前发生的一笔抹过,往后对她温柔细心一些,祈望再从新来过吧。张桥生拖着醉薰薰的身体,一倒一歪地走出酒吧外,截了一部的士向家里开去。

才进门,就听到林诗音在睡房里轻轻的抽泣声,赶忙往里走去。她一听到张桥生的脚步,低声饮泣马上变成了号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泪不停地流。张桥生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内疚感,坐在床边,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说:「算了,谁让你把我煽得那么怒恼,叫哪一个男人也咽不下这口气啊!再别追究谁着谁不着,我先向你赔个不是好了。」

林诗音也不转过身来,背朝着他骂:「你这也算是男人?没见过有男人把老婆折磨成这样的。走开!明天跟你找个律师行,马上和你签字离婚去!」

他把林诗音扳过来,搂在怀中,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两眼红肿,心里不免痛了一阵,在她脸上连亲几下,满面歉意地说:「是我不对,一时冲动,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吧!」

林诗音举起双拳在他胸前乱:「快去死!别盼我以后再理睬你,枉我以前对你夫妻情深,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

张桥生也不辩驳,用口封着她的小嘴,顾一个劲的吻。

林诗音给她吻得气也喘不过来,几经挣扎才能分开,喘着气说:「死鬼!喂人一口粪,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当初让你的甜言蜜语骗倒。从头再来一次,才不嫁给你!」

一边说,一边把大腿张开,把屄朝向张桥生,用手指了指下面说:「你看,当人没娘生的一样!又烙又刺,方寸地方就快没处好肉呐,真亏你忍心下得了手。别净顾讲废话了,快把那锁头解开再说。」

他低头一看,暗暗责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两片小阴唇已经又红又肿,涨得发硬,上面紧紧扣着的铜锁陷在嫩皮里,把阴唇拉扯得变了形,几乎认不出来。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小心轻轻去打开。锁头打开容易,可是再从阴唇上脱出来,却把林诗音弄痛得直打哆嗦。他好一手捏着阴唇,一手拿着锁头,一分一毫地逐渐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来。可怜林诗音已经满身冷汗,两行泪水流到腮边了。

他跟着再急急从药箱中取出消炎药水,用棉花棒蘸着往阴唇上涂,一触伤口,腌得林诗音「哇!」

声跳了起来,双脚在地上拼命顿。张桥生关心地问:「哎唷,很痛吗?」

林诗音悻然回答:「不痛,爽得很呢!你自己在包皮上钻个孔,扣把锁头上去试试!」

张桥生骤给窒得无词应对,好搂着她连连呵惜,拦腰抱着她睡到床上,打算再用言语安慰。

张桥生脱去了外衣,穿内衣裤躺到林诗音身边,轻抚着她手臂说:「我也知道你深闺寂寞,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也相信你的心对我忠贞不二,这回八成是那小子乘机强奸你。」

林诗音回答:「你想想,我们结婚两年了,蛋也没生一个,每次到你父母家吃饭,就让你妈唠叨上大半天,你不烦我也烦啊。医生说你的精子又不足够,要想怀孩子就能靠人工受孕,你也赞成呀。好,所谓人工受孕,听起来好听,说穿了,还不是把别的男人精液放进我的子宫里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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