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的三个女人閒来无事,趁着男人们都不在的时候,东家长西家短地聊天。
「哎呀,这次团购的百香果真甜。」
「是吗?我也要吃吃看。」
我拿出小刀,将百香果切开。黄色半透明的汁液喷了出来,溅在我的手和衣服上。
我很快地舔了舔手上的汁液,却惹来旁边同事的閒话。
「哟,小淇,可不可以不要那么专业?」一位同事说。
「怎样?舔舔而已啊。」
「拜託好不好,妳那种舔法,如果丰哥回来看见了怎么办?」
「对啊,」另一位同事说:「妳不怕他把妳压在影印机上弄到妳不要不要的喔?」
「他都四个孩子的爸爸了!」我说,「而且最近他老婆不是又怀了吗?」
「妳没看见他看妳的样子?」
「怎样?」我拿出卫生纸,试着把衣服上的百香果汁擦掉。
「他眼睛裡那个爱心都要跳出来了好吗?」
「对啊,而且妳也穿太火辣了啦。」
百香果汁在我的胸口上留下一点点浅黄色的污渍。
我说:「哪有火辣,就是衬衫跟OL短裙不是吗?」
这是胸部大的困扰之一。我的同事是纤细贫乳女,
她穿着来很正常的衣服到我身上就会变成情趣衣。
一般我买M号的上衣,胸部都会蹦得紧紧的,甚至偶尔会撑掉胸前的扣子。
把衬衫打开一两粒扣子,但这样又会露乳沟出来。
我不得不在办公室放一些针线,这种事情也不是一两次了。
不过我倒是觉得,女人就是要前凸后翘的才对,这样才有女人味。
「下个月妳们有打算去哪裡渡蜜月了吗?」同事问。
「嗯,我们要去拉斯维加斯。」
两个女人听见是拉斯维加斯,眼睛都亮了起来。
「喂喂,妳们是怎样?赌侠吗?」
「是拉斯维加斯耶!」
「哇!小淇!真好!」
我笑笑地打发她们:「好啦好啦,我会带礼物回来给妳们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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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一个月假,跟老公到美国渡蜜月。
拉斯维加斯跟想像中的不太一样,
虽然也是个城市,不过大概就跟基隆差不多大而已吧。
我们出发前就计画要去非常快速的「得来速婚礼」,
为此我还带了一套小性感的旗袍来美国。
那是一件红色绕颈削肩露背旗袍,上面有金色的花纹装饰;
胸前的布料则是红色薄纱,露出深深的乳沟。
我花了30分钟化妆,然后就在美国跟老公登记结婚了。
登记完之后当然就是大吃大喝还有豪赌一场啦!
不过,我们在挑餐厅的时候,老公就被各种脱衣舞厅吸引住了。
虽然我也对美国的脱衣舞厅很有兴趣,但是新婚之夜去脱夜舞厅好像也有点怪怪的?
所以我们决定去一家「正式一点的」脱衣舞厅,有赌有脱的那种地方。
这算是拉斯维加斯最近的新潮流吧,一边是赌桌,旁边又有脱衣舞女陪你。
于是我们就选定了一家又脱又赌的、看来很高级的赌场,开车进去了。
我们把行李放在楼上旅馆房间后,就下去准备找吃的。
因为我穿的是性感旗袍,身上完全没有可以放钱包的地方,
因此我就没有带任何东西,把房间钥匙跟手机什么的全部放在老公身上。
当我们来到一楼的时候,哇,还真是豪华呢。
有超级大的落地水族箱、有豪华游艇展示厅、还有一大堆的吃饺子老虎机檯。
不过我们到处走来走去都找不到吃的,于是就来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又不一样,有别于豪华亮丽的一楼,地下室的装潢跟採光就是一种野艳风格。
一侧是赌桌区,另一侧是机器区。
我勾着老公的手,看见许多脱衣舞女跟赌桌的女荷官桌主向他抛媚眼。
我当然不甘示弱啦,毕竟我今天也算是有备而来;
裡面穿的是新娘专用性感白纱小丁,而且上半身只有白色蕾丝胸贴呢。
踏着我的高跟鞋,像是向大家宣佈我老公是我的猎物一样,
摆出平常麻豆的专业级诱人模式当老公的「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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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上桌赌看看?」我问老公。
「好啊。从来没上过桌子,以前都是玩机台!」他说。
于是我们挑了一张21点的桌子。
荷官桌主是穿黑色低胸免女郎打扮的西班牙美女,
旁边只有两位客人坐在桌上,但却有七八个男人围观,
还有三个脱衣舞女正在想办法「推销自己」。
他们看见我跟老公要上桌,便识趣地让出了一个空间。
荷官有礼地问:「请问是一人还是两人玩家?」
「一人。」我老公说,然后让我坐在他的腿上。
旁边三个脱衣舞女打量了我一眼,大概是在想,哪一家请来的亚洲舞女啊?
其中一个皮肤比较黑的墨西哥女孩已经只剩下豹纹内裤了,
胸前用一隻手护住,手臂裡还有大把的钞票。
大概是哪个恩客刚刚赢了钱塞给她的。
另外两个金髮女孩还算是衣着整齐,
一个穿着皮外套,裡面是常见的白色短裙小礼服;
另一个虽然只剩下比基尼跟衬衫了,
可是在外面停车场旁的泳池边,
穿得更少的游客比比皆是,相较之下她也算正常了。
兔女郎荷官弯下腰去拿出一箱筹码:「请问要换多少钱呢?」
她的胸部也算满有料的,大概有D或E左右吧?
加上她又圆又翘的大屁股,是相当凹凸有緻的身材。
是典型的西班牙美女呢。
她弯下去的时候,整个胸部都快爆出来了,
从前面的角度看几乎上半身全裸。
不只是「北半球」,大概三分之二球都爆在外面了吧?
罩杯的尖端刚刚好遮住了乳突而已。难怪这裡聚了这么多男人围观。
老公换了一些五元和十元美金的筹码,开始让荷官发牌。
不知道是老公的手气好还是荷官故意作鬼,一开始竟然连赢了好几场。
一开始还满脸笑容的兔女郎荷官开始冒冷汗,旁边围观的人也变多了。
我们身上本来是带了一百美金来赌的,现在可有两百二了。
老公赢了不少筹码,于是就换了一些钱,往我身上塞了几张钞票,
「来,给小淇分红!有妳在,我手气真好!」
「哼哼,当然啦,我可是穿着一身红色呢。」
那些个势利的脱衣舞女也在旁边起閧叫好,一边称讚老公赌技好,
一边说他身材好又帅气,然后搔首弄姿的,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正宫放在眼裡啊!
俨然就是勾引他立刻把钱塞裡她们的奶子裡的样子。
倒是刚刚那个只剩内裤的墨西哥女孩好像已经跟一个赌客离开了;
想想这种脱赌兼具的赌场也真方便,楼上就是旅馆,旁边又有酒店,果然是拉斯维加斯呢。
还好我老公英文不是很好,那些女孩叽哩瓜拉一阵,他大概没听懂。
不过猜也知道,她们是在觊觎我老公桌上的那一迭筹码。
身为正宫,怎么能输给这些外围脱衣舞女呢?
虽然她们是金髮蓝眼睛的专业外国脱衣舞娘,但我好歹也是兼职平面麻豆啊。
我轻轻靠在老公的肩头,把两腿一翘,让高叉的旗袍露出整个大腿根部,
连小丁的绑带结也露了出来,向旁边的脱衣舞女挑衅。
老公也很开心地跟我互动,用他的大手来我白嫩的大腿上来回游移。
我看见老公的裤子裡有了反应,或许是准备好了,只是不太明显。
我靠在他身旁,在他下注等牌的时候,
轻轻把胸部靠在他的臂膀上,一边拥抱着他。
看起来像是情侣亲密的动作,但是却暗中把我34E的真材实料都挤出来见客了。
因为没有穿内衣的关係,胸部的轮廓在丝质的旗袍下非常明显。
旁边其他的围观群众本来都在偷看发牌的性感荷官桌主,
现在倒是被我的举动吸引过来了。
两个脱衣舞女或许是找到了老闆,开始在旁边搔首弄姿,解扣宽衣的。
但是小淇还是抓住了大部份在场观众的眼睛,或许这就是专业模特儿的魅力吧?
老公又赌了两把,桌上的筹码迭更高了。
他开心地拉着我说:「我们要见好就收!我们去下一桌玩吧!」
然后我们又往下一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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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们来到了轮盘的赌桌,荷官桌主是个略带东欧口音的棕髮女孩,
或许是乌克兰或是俄国来的吧?
她穿着紧身的马甲和亮皮裤,身材相当高挑,
或许有175吧,几乎要比老公还高了。
她虽然没有前一桌西班牙荷官主那样前凸后翘的身材,可是也是个九头身麻豆比例。
那双细长的腿,真是让人觉得老天不公平啊。
我身高168,在台湾已经算是长腿姐姐了;
但我大概要穿10公分的高跟鞋才能跟她相比。
这一桌没有什么赌客,荷官桌主看到我们过来,对老公微微一笑。
两个身材健壮的男子交头接耳了一番后,跟着我们到了桌边。
我偷瞄了一眼,他们的手臂很粗,几乎跟我的大腿一样!
老公拿出了所有的赌注,押在「红」、「双数」、「大」和「大三分之一」上。
乌克兰桌主眉头一皱,「下好离手喔。」
老公点了点头,乌克兰荷官主便丢下了球。
旁边两个男子突然用严肃的语气说:「对不起,请出示妳的身份証明文件。」
「抱歉,你看我穿这样…我没有带我的护照,放在楼上房间裡。」
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喊,我老公也大吃一惊。
看来他们是赌场的保镖。
「为什么要检查护照?」
其中一个男子说:「按照内华达州的法律,未满18岁不得进入赌场。」
老公抗议道:「刚刚在登记入住的时候已经查过了,所以我们就放在楼上了呀。」
那名男子非常坚决:「你们应该要带在身边才行。你们可以上楼去拿再下来。」
老公倒是生气了:「等等,你们觉得她几岁?她已经29了呀。」
或许白人看不出我们的真正年龄,他歪着头说:「先生,对我来说,她看起来像是高中生。」
听到这句,虽然心裡开心,但还是得装做生气的样子:「好啦,老公,我们去拿就是了。」
老公点点头,正要离席,却被另一个保镖挡住了。
「不好意思,赌场规定,球出手后不得离席。」
老公不得已,只好把房门钥匙给了我,「那,妳去拿吧。」
于是我就被这个孔武有力的肌肉男带去了电梯那边,而我老公则被另一个保镖看着,呆在赌桌前。
电梯在赌场的另一边,我们上了手扶梯来到一楼,
然后又七拐八拐地穿过了水族箱和展览厅。
几个在柜檯排队登记入住的男人和路上的一些赌客,纷纷往我这边偷看。
或许是因为没有内衣的关係,走路时胸部晃得很大?
还是因为这是一家脱衣赌场,他们在猜这位小姐带出场的价钱是多少?
喔,对了,可能是因为我身边的壮汉吧。
一个性感娇弱的东方旗袍美女跟一个粗壮结实的勐男走在一家脱衣赌场裡,
而且还是往客房区电梯走去,还会发生什么事呢?
我不禁瞄了一眼身后勐男的裤子。
嗯。看来他也「准备好了」呢。白人的尺寸跟亚洲人比,果然是大了一号。
就像7-11的原味香肠跟健酪乳酸饮料相比一样,
一个是软Q可爱有弹性,另一个则是硬到有稜角的宝特瓶啊!
那些路人或许在想,听说亚洲妹妹的都很紧,大概等下会被玩到腿软吧。
哼哼,可惜小淇只是回房间去拿护照而已~
我们一起到了电梯区。他跟我一起坐电梯上楼,但是我正要按我们的楼层时,他却按了顶楼的按钮。
「我们是住十八楼喔,为什么要去顶楼…」
「别装了,贱奴。妳是哪家的女人?想来我们赌场赚钱拉客?」
我赶紧解释:「不是啊。我是跟我老公…」
「老公?」他哼了一声:「有哪个老公会把钱塞在自己老婆的乳沟裡?」
「跟我去我的房间拿护照,上面就可以証明他是我老公…」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抓起领子,重重摔在电梯牆面。
旗袍的布扣都解开了,雪白纤瘦的肩膀和浑圆的北半球露了出来。
「给妳两条路:
「第一,加入我们公司,跟其他舞娘一起住顶楼,以后就在我们这边长期定下来,我们供吃住,抽妳三成所得。
「第二,去参加我们赌场的勾引课程训练班,找个男人,陪我们那边的男客好好玩玩,就算是妳来临时打工的。」
加入公司?那我不就变成真正的脱衣舞女了?我是来结婚的耶!
没办法,我只好选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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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带我到后面一个比较大的房间。
这裡算是顶楼的楼中楼,从旁边的窗户可以俯瞰整个会场。
会场,就是所谓的「勾引课程」所在地,
右边延伸到中间的是一个像是模特儿走秀的伸展台,对侧是酒吧;
我们是在另一侧的上面,似乎还有通往一个天台,但是看不太清楚。
伸展台顶端是一根钢管,旁边有一个小围栏,看来是阻止冲动的观众冲上台去的。
伸展台右侧的舞台接到后台,后台又通往我们刚刚所在的「员工专用」化妆区。
虽然有相当的隔音效果,但还是可以约听见楼下放着非常大声的音乐。
舞台上一个脱衣舞女正在表演,旁边有十几个观众正在围观。
另外在舞池以及会场内,
大概也有几十个游客和一些穿着跟性感荷官桌主一样的兔女郎装的女孩。
酒保则是穿马甲和亮皮裤的女孩。
看起来,穿兔女郎装的应该是可以外带的基层脱衣舞女,
而穿马甲和亮皮裤的则是主管阶层的人员。
也就是说,刚刚老公坐到的是某个特殊的桌子,所以我才会被抓过来「验护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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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就是那个闯入我们赌场裡拉客的女人啊。」
进入房间,还没看见「大哥」,就先听见他的声音了。他问:「妳来多久了?」
「我…我上星期六才刚从旧金山落地。」
「刚来的啊?」他轻蔑地说,「是个溼身贱奴(Wetbackchink)呢。」
大哥坐在一个大办公桌后面,听来像是西部口音。
看来人模人样的,穿着西装,但说话却令人不悦。
「大哥(boss),直接带她去小屋还是…」拉丁勐男保全问到一半,却被大哥打断:「妳来美国之前是做什么的啊?」
听到「小屋」,显然是他们家的脱衣舞女所住的地方。
我以为我就要这样结束了,但大哥似乎还在犹豫不决。
「我是秘书,也是兼职的模特儿。」
大哥吐了一口烟,「商务模特,我知道。」
他对那保镖说:「这女孩是高级货,你们抓到算大功一件;去验一验,给她订个价吧。」
听见大哥这么说,两个保镖似乎非常开心,一人一手把我拉到房间另一边的大床上,丢了上去。
旁边有灯有摄影机,好像都准备好要拍片了的样子。
「乖乖穿上这件衣服!不然就会有妳被轮姦的A片在市面上卖!」
说完,他丢给了我一件兔女郎装。也就是他们的「工作人员」制服。
「我…要在哪裡换?」我问。
「当然是这裡啊!」
「这裡…怎么行?」
看着他们凶神恶刹的样子,如果他们跑来撕坏了我的衣服,我就没有办法回去找老公了。
只好顺从地脱下了我的旗袍,用手遮着我的胸部。
虽然还有胸贴跟绑带小丁,但这样跟全裸也没有差多少了。
「绑带丁字裤?果然你们亚洲人就爱这种的。」拉丁勐男说。
白人接着解释:「绑带一下子就扯下来了,做爱很方便;但是穿皮的或许比较有卖点,而且跳脱衣舞也比较方便。」
拉丁勐男到旁边拿了一瓶看起来像是按摩用乳液的东西,然后叫我趴在床上。
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他们总不会是要帮我按摩吧?
「躺下来,」拉丁勐男说,「腿张开。」
「嗄?」我没听错吧?「现在到底要做什么?」
白人说:「现在要先帮妳拍一些个人照,等一下妳上台的时候播放用的。
「另外还要看看妳的反应如何,老大交代要帮妳订价的。」
「订什么价?不是说要老大来订……」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拉丁勐男推倒在床上。
他两手沾满了那瓶不知道什么的按摩液,直接拉开我的小丁就往我下面抹上去。
看到他的动作,我反射性的就夹紧大腿。
可是他的手比我的腿还要有力,没能挡住他的手。
虽然小丁没有被扯下来,但那个液体却穿过了我的蕾丝小丁,我整个下体都沾满了那种按摩液。
果然,大概是某种春药之类的东西吧。
一阵热热麻麻的感觉,就像是下面被蚊子咬满了包一样,一股强大的刺激感冲了上来。
那股感觉灌进了我的脑袋:
快找什么来灭火。
找什么插都好。
拉丁勐男看我神情大变,知道药效发作了,满脸笑容地看着我。
「听过西班牙苍蝇水吗?」
我闭着眼睛死命忍着那种冲动。
旁边的白人又说话了:「这种西班牙苍蝇水,是欧洲原装进口的。
「这是用乾斑蟊(cantharidin)做成粉、溷在按摩乳中的。
「斑蟊有毒,人碰到它皮肤会长水泡。
「从晒乾的斑蟊提炼出来的芫菁粉会刺激阴道、尿道、心跳加速、迅速输送血液到生殖器官,
带来强烈的兴奋感。过量的话甚至造成阴蒂异常勃起,兴奋至死,只有被快速勐烈的抽插才能减轻症状。」
他说的这个怎么跟奇淫合欢散有点像?
难道冯锡范当年是从西班牙传教士那裡进口了洋货?
想到这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念转移了,我的症状稍微减轻了一些。
不过我实在没有什么心情去听他解释这么多,因为那个拉丁勐男竟然趁我意乱情迷的时候已经脱个精光啦!
他用身体分开了我的双腿,一手抓住我的两手腕,一手把他粗大的巨根对准了我的下身。
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天哪,这么粗的东西真的进得来吗?
他那个像是宝特瓶一样,紧紧地顶着我。
「看她的毛好少,」白人说:「而且她的嫩穴粉嫩嫩的,闭成一条线,跟处女一样。而且淫水都快滴下来了。」
「别傻了,」拉丁男人说:「出来卖的妓女怎么会是处女?一定是平常只能吃中国人的三吋小鸡巴(3inchdick)。
「来试试这个吧,一定让妳欲仙欲死,两腿发软喔。」他淫笑着对我说。
我只能不断扭动身体,但是被两个大男人压制了,根本没有办法做些什么。
那个拉丁勐男让白人来控制我,自己抱着我的腰,巨根对准了我细窄的蜜门,挺直腰勐力冲到底!
「呀啊啊啊!」看来是一定挡不住了,我不禁叫了出来,闭眼准备接受他的撞击!
没想到因为我的小穴太紧了,他的巨大阳根竟然硬生生地被拒于门外,
根本进不来!
「天哪!她…她是处女!」在旁边看着的白人惊呼。
「啊嘶…真紧…」拉丁勐男喊着:「没想到可以干到处女…好久没有帮妹妹破处了…」
「不!」白人喊着:「不可以,我是说,她说的可能是真的!」
拉丁勐男再次扶起他粗大的阳根,对准了我的小穴,用力顶了下去!
我不禁叫了出来:「啊啊啊!」
「你在做什么?万一她真的是来渡蜜月的怎么办?」白人拉着自己的头髮,也顾不得控制我了。
我闭紧了眼睛,感觉到他硕大无比的巨根稍稍挤了进来一点。
我抓紧了大床的床单,准备迎接这个拉丁勐男的巨根,
也稍稍缓解一下因药效而生的强烈欲望。
没想到就在他刚刚进来一点点的时候,
「大哥」跟白人保镖硬生生地把拉丁男从我身上「拔」了起来。
「你这白痴!」大哥把他拉起来之后,直接往拉丁勐男的头K下去。
大哥似乎相当生气:「你们不是说她是妓女吗?」
白人保镖在一旁叫着:「哪有妓女会是处女的!」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发生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议啊。
大哥让白人保镖把拉丁勐男带到一边后,
走到了床前,然后把我的旗袍还给了我。
「抱歉,小姐,这只是正常的检查流程。因为造成妳的不便,公司愿意给妳一份筹码,希望妳不要对外宣张。」他说。
「喂,马尔斯,」大哥对白人保镖喊着:「送她回房间,检查一下她的证件!」
.
虽然被放走了,但药效却没有退去。
我们穿过长长的走廊,两个人向旅馆区走着的路上,
那股可怕的欲望一直刺激着我的下身。
一阵阵地,好希望被什么东西勐烈地插入。
我尽量夹紧我的双腿,装作是在走台步一样,
稍稍用磨擦的方式蹭蹭自己的下身。
但这就像是在沙滩上用沙子堆城牆想挡住海浪一样,
那股欲望只是暂时忍住,但崩溃是迟早的事。
路上有其他房客看见我,表情似乎在忍着什么的样子,
问了一句:「小姐,妳还好吗?」
我只能苦笑,跟他说:「还好。」
.
我跟白人保镖两人一起回到了房间。
打开房间,那股勐烈的欲望终于爆发了出来,
我忍不住倒在床上,大口喘气。
白人保镖才关上门,看见我倒在床上,立刻走了过来:
「妳怎么了?」
「你…要检查我的証件吗?」我问着他,一边拉起了我的裙摆,
然后拨开了我的小丁,用两指分开我的穴穴:「来检查人家吧?」
.
白人保镖的右手立刻摸到他的阳具上掏了出来。
我坐在洁白的床上,看着他把那巨大的阳物握在手上,然后上下套弄着。
感觉起来白人的那个真的比我们东方人的大了整整一圈,
感觉就像是胡萝卜一样!
当我回过神时,白人保镖已经脱光了衣服,
走了过来,搂着我的肩,开始脱我身上的衣服。
他解开了我领子上的盘扣,
露出了大半个雪白坚挺的乳房。
上身的衣服被挺起的乳头勾住了,
轻轻地垂在身前。
他抬起了我的脸,然后满脸微笑地抬起我的下巴,
把他巨大的阳物凑到了我面前。
我已经被药物控制住了,
脑中满满的都是赶快找一个人来插我就好,
这时候谁还有心情帮他咬啊!
但没办法,外国的月亮比较难圆,
尺寸大的准备时间要更久。
我深深吸一口气,本来是想把它含下去的,
结果没想到连门牙这关也过不去。
只得轻轻吐出一些口水,用舌头帮他舔舔就是。
我的樱桃小口轻轻地含着他硕壮的阳具,
如簧的巧舌在他的龟头上舔着。
.
他把手伸向了我腹部下澹澹的黑森林,
手指的触碰让我全身像触电一样酥麻了一阵。
他并不是用手指去挖我寂寞难耐的穴穴,
而是用手心包覆着我的整个阴部,
然后左右来回地磨擦着。
听说外国女人的阴核特别粗大,
或许这样能够让外国人感到舒服?
但是当他粗粗的皮肤揉着我细嫰的阴核时,
我几乎无法承受。
那个粗粗的皮肤,像是砂纸一样,
粗暴地、一次又一次地刮着我极为敏感的阴核。
我大声地呻吟、大口喘气,
曲躬着身子和脚趾,试着让自己好一些。
「妳是处女?」他问。
但我根本没办法回答,
只能大口大口喘气和呻吟。
他一边揉着,一边露出满意的微笑。
.
白人保镖脱下自己的上衣。
我轻轻地触摸他健壮的手臂,
紧实的线条和健壮的肌肉,
那上臂好像比我的大腿还要粗。
浑身的金毛和线条分明的六块麦克鸡块,
让我想起《美女与野兽》。
贝儿夜裡面对「野兽」的时候,在想着什么呢?
身前那顶天而立的巨棒,
粗壮,而且像是有肌肉似地多了一块;
身体上满佈着怒张的青筋和像杏鲍菰一样的龟头,
下面有如鸡蛋大小的两粒蛋蛋饱满地悬挂着。
一股酸臭味扑鼻而来。
很臭,让人联想到厕所。
好像我会变成他的肉便器一样,
然后把我当成是他的马桶,让那发出恶臭的肉棒,
将那巨大的阴囊裡满满的精子灌裡我身体裡。
那股恶臭,感觉被他插入的话,
可能一辈子都要洗不乾淨了…
真迷人。
满满的雄性费洛蒙散发着无尽的吸引力。
就像臭豆腐一样,愈臭、愈迷人。
.
「妳这小骚包!」他说:「想被我的大鸡巴干吗?」
我害羞地扭过头去。
但他却用他那散发恶臭的巨大阳具,
来来回回地在我的穴口挑逗。
「想要,就开口求我。」
我轻轻地吐着:「想要…」
「说:我想要被你的大鸡巴操到我的处女穴烂掉。」
我面有难色地看着他:「我想要…」
他有力地问:「想要什么?」
我再次别过头去,但却被他扭了回来。
「快点说,小贱货。」他一边问,一边揉着我的胸部。
「想要被你的大鸡巴操…」
他离我很近,刚才给他口交后的唾液还残留在上面,
整根肉棒看起来闪闪发光。
看着身下的肉棒,
上面隆起的青筋和肌肉,
一股强烈的慾望传遍了我的全身。
干死我吧。
用力插烂人家的小穴穴吧。
心裡一股声音喊着。
.
「妳的奶子真有弹性啊!」他一边揉着,一边讚许。
他把我按倒在床上,用原始的性交姿势分开我的双腿。
他的肉棒在穴口摩擦着,
硬挺挺地寻找着穴口的位置。
他进不来。太大、太大了。
当我感觉他的肉棒在寻索时,这是我最直接的反应。
那东西根本进不来。
我试着把我的双腿分开来一点,
然后把腿缠在他的腰上。
「啊嘶…真紧…」他喊着,「果然是处女…准备变成女人了吗?」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努力地往裡面用力深入。
他的大肉支一点一点地,慢慢挤了进来。
就算我已经溼透了,却还是没办法让他顺利进入。
我抓紧着身后的床单,痛苦地紧咬下唇;
他像打针一般,缓慢地推进,慢慢地将我撑开。
一吋又一吋地。
好像要把我的小穴撕裂了一样,
我的骨盆要被破开了,
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能够进得来?
但是它进来了,先是那巨大的龟头,然后慢慢地没入,
直到…它一半插入了我的体内。
「天哪,到底了。」他讚叹着:「妳流血了…真是处女,我不敢相信。」
他惊讶地睁着眼睛,
我楚楚可怜的表情让他情不自禁地吻了我。
虽然还是撑得我满满的,
但是接吻让我身体慢慢放鬆下来,
也比较能适应他的庞然大物了。
我的小穴被肉棒撑的满满的,
可以感觉到他一跳一跳的。
他舒服的哼了几声,
终于开始了抽插。
他健壮的身体缓缓地前后摆动,
看着这么一个男人插在自己身体裡,
一分的羞耻,三分的讚叹,
更多的是欣赏着他分明的肌肉和自己完美的曲线结合在一起。
我轻轻地抱着他,让他低头舔我的胸。
被下药的强烈慾火终于被快乐的淫水浇熄了。
快感一波大过一波,
我的胸部随着他的撞击而上下晃动着。
有种飘飘的感觉,好像到了天堂一样,
身体不由瘫软了下去。
「啊——」我激烈地呻吟,
「我的宝贝,」他说:「想不想被操坏?」
我没有回答,只是大口大口喘息。
他摸着我的头髮,轻轻地说:
「放心,发生在拉斯维加斯的事情,只会留在拉斯维加斯。」
他把我抱起来,坐在他前面,
我的整个身体都悬空了,
重量都集中在我们交合的地方。
「能套进去多少就套多少。」他说。
我用力地咬牙往下坐,
感觉子宫口都要被他刺穿了。
他巨大的肉棒在我身体裡面进出的时候,
顶得我的下身一凸一凸的。
我感觉一阵痉挛,然后有好多水喷了出来。
我两腿软软的,已经坐不住了,
他也开始加快速度,
「妳实在太紧了,吸得我好想射!」他喊道。
我感觉他快要到了,
变得毫不保留地疯狂抽插。
不知道是药物的关係还是他太大了,
感觉下面火热火热地要烧起来了。
「啊啊啊,要去了...」
他两手紧紧按住我的双腿,
把我的膝盖翻到我的头旁边。
然后用力地把他的大肉棒刺到底,
对着我的子宫口灌下了满满的浓精...